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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文学>疯批王妃今天也在拆系统CPU > 第64章 醋海掀天(第2页)

第64章 醋海掀天(第2页)

朱雀卫突然押着个抱婴妇跌进后院。妇人间插着支鎏金步摇,眼尾朱砂痣猩红如血:“姐姐好狠的心,连亲外甥都舍得喂醋?”她轻拍怀中熟睡的婴儿,“瞧瞧,这小脸多像娘亲”

“像你祖宗!”姜黎甩出毒镖钉穿步摇,簪头碎裂露出半截刀刃,“天机阁如今穷得用奶娘当刺客?”她赤足碾碎刀刃,疯血渗入青石板,“把孩子放下,留你全尸。”

妇人忽然扯开襁褓,婴儿心口赫然缀着块血玉:“姐姐可知,娘亲咽气前攥着这玉”她指尖轻抚血玉纹路,“念叨的可是漠北可汗的名字呢。”

萧景珩的轮椅骤然横移,鎏金链绞住妇人手腕:“王妃八岁砸碎的那对玉镯咳缺的正是这块芯料。”他忽然咳出血沫,染红了链梢金纹,“岳母的遗物落在漠北,倒是省了和亲的嫁妆。”

姜黎瞳孔骤缩,记忆如毒蛇撕咬。娘亲临终前塞给她的断镯,寒夜里萧景珩为她拼合的残片,此刻全在血玉的纹路里纠缠。她一把掐住妇人咽喉:“老东西剜了我娘的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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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姐姐亲手埋的疯血”妇人癫笑着咽下毒囊,黑血从嘴角溢出,“阁主说你每疯一次娘亲的尸骨就”

鎏金链猛地勒断她脖颈,萧景珩揽过浑身颤抖的姜黎:“王妃的醋坛子要翻了。”他指尖抹去她唇上毒血,“这小崽子身上的蛊,需得疯凰血为引才能解。”

“引你个头!”姜黎夺过婴儿,毒指甲划破自己掌心,血珠滴入婴儿口中,“姑奶奶的血喂狗都不喂狼崽子!”

血玉突然泛起红光,婴儿睁开鎏金瞳孔,咯咯笑着攥住姜黎的手指。萧景珩的链梢缠住血玉:“王妃现在信了?这小东西咳本就是冲你的疯血来的。”

暮色染红屋檐时,姜黎正把血玉按进醋缸。“泡上三天三夜,什么蛊都得现原形!”她踹翻试图阻拦的朱雀卫,“谁敢捞出来,姑奶奶把他肠子抽了腌蒜!”

萧景珩倚着廊柱剥糖蒜,忽然轻笑:“王妃可知这玉遇醋则显纹?”他鎏金链梢挑起血玉,酸液腐蚀处浮现漠北舆图,“老可汗的埋骨地,倒是选得风水绝佳。”

姜黎夺过血玉砸向墙头:“那就把他祖坟改成茅厕!”她突然揪住萧景珩的衣领,“瘸子你早看出来了?故意等着姑奶奶疯?”

“王妃疯起来”萧景珩就势咬住她指尖渗血的伤口,“比漠北的落日好看。”鎏金纹自他唇齿间蔓延,与血玉的脉络悄然重合。

院外骤然响起号角声,三百漠北铁骑踏碎暮色。婴儿在姜黎怀中突然啼哭,鎏金瞳孔倒映出血色狼旗。

漠北狼旗卷着血腥气刺破暮色,领头的铁骑将领高举弯刀,刀锋映出姜黎怀中婴儿的鎏金瞳孔。“呼延黎!”将领的官话带着砂砾般的粗粝,“可汗许你母子团聚,你就是这么照看王孙的?”他甩出串染血的狼牙项链,“这孩子若少根头,漠北铁骑便踏平江南十八州!”

姜黎赤足踏上王府门前的石狮,毒指甲刮过狼牙:“老狼崽子派条看门狗乱吠,就想唬住姑奶奶?”她突然将婴儿抛向空中,“接着!摔死算你的还是算我的?”

铁骑阵中惊呼四起,将领策马欲接的刹那,萧景珩的鎏金链已缠住襁褓:“王妃这手抛绣球咳倒是比漠北抢婚利落。”他指尖轻点婴儿眉心,金纹如退潮般消散,“可惜小狼崽子的催眠蛊,解起来费了三斤黄连。”

将领的弯刀劈裂青石板,火星溅上姜黎的裙角。“汉人诡计!”他怒喝着一刀挑翻朱雀卫的盾阵,“十年前你娘偷走王庭圣物,如今你又劫持王孙——”

“偷你祖宗!”姜黎凌空翻过刀锋,毒指甲抠进马匹的眼窝,“老狼崽子强抢民女生崽子,还有脸喊冤?”疯血顺指尖渗入马匹血脉,战马顿时癫狂嘶鸣,将将领甩进醋缸,“来,给你主子捎个信——漠北王庭的脏血,连护城河的王八都嫌臭!”

萧景珩的轮椅轧过满地马粪,链梢卷起将领的头盔:“拓跋将军这顶狐皮帽咳蹭的油渍像是江南漕运的灯油?”他忽然掰开头盔夹层,泛黄的密信飘落在地,“‘腊月初七沉船,疯凰血为引’——将军的记性,倒是比户部的假账本实在。”

姜黎一脚踩住将领胸口,靴底碾碎他的护心镜:“十年前腊月初七,漠北商队沉了三十艘粮船”她扯过密信对着夕阳细看,“结果隔天江南就闹起瘟疫——老狼崽子这手借刀杀人,玩得挺脏啊?”

将领啐出口血沫:“呼延氏女本就是漠北的刀!你娘不肯用疯血炼蛊,你又不肯认王庭血脉”他突然癫笑,“阁主说得对,你们母女都是养不熟的狼!”

“狼你大爷!”姜黎抄起醋缸旁的捣蒜杵,狠狠砸进他嘴里,“天机阁拿我娘炼蛊,老狼崽子趁机吞并部落——真当姑奶奶是瞎的?”她揪起将领的头往血玉上按,“这玉上的漠北舆图,标的是你们埋骨地吧?”

血玉触到漠北人鲜血的刹那,忽然浮出蜿蜒的金线。萧景珩转动轮椅靠近,鎏金链绞住将领的手腕按向金线:“将军看仔细这河道走向,像不像你们偷挖的越境密道?”

婴儿忽然在朱雀卫怀中啼哭,鎏金瞳孔渗出黑血。姜黎暴怒掐住将领的喉骨:“解药!”“哪有什么解药”将领狰狞大笑,“母子蛊连着你和王孙的心脉,他痛一分,你便痛十分”

萧景珩突然咳着血沫轻笑:“王妃昨日踹翻的第七个醋缸里咳泡着三只西域冰蟾。”他鎏金链梢挑开婴儿襁褓,露出心口蠕动的蛊虫,“以毒攻毒的路数,将军可要开开眼?”

姜黎徒手捏碎冰蟾,寒霜顺着指尖冻住蛊虫:“老东西就教你们这点下毒本事?”她将冰碴塞进将领鼻孔,“回去告诉老狼崽子——他敢种蛊,姑奶奶就敢把他塞进蟾蜍肚里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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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吞没最后一缕霞光时,漠北残兵拖着将领溃逃。姜黎抱着昏睡的婴儿蹲在醋缸旁,毒指甲刮着缸沿:“瘸子,你早知道这小崽子是药引?”

萧景珩慢条斯理擦拭鎏金链上的血污:“王妃踹翻朱雀街醋坊那夜咳阁主在密信里提过‘以血换血’。”他忽然拽过她的手按在婴儿心口,“但你方才护犊子的模样,倒比骂街时温柔三分。”

“温柔你祖宗!”姜黎甩开他的手,耳尖却泛起薄红,“姑奶奶是怕他死了没人质!”她突然扯开萧景珩的衣襟,盯着他心口蔓延的金纹,“你这破身子到底藏了多少种毒?”

鎏金链缠住她的手腕往怀里一带,萧景珩的呼吸擦过她颈侧:“王妃数数咳每道金纹代表一种蛊,数清了,为夫送你个惊喜。”

院墙外忽然传来瓦罐碎裂声,三百只鎏金蟾蜍涌入庭院。婴儿在啼哭中睁开血眸,漠北的狼嚎刺破长夜。

鎏金蟾蜍如潮水漫过庭院,毒液腐蚀青石板腾起白烟。姜黎赤足踩碎一只蟾蜍,腥臭汁液溅上裙角:"老东西是挖了阎王殿的粪坑?尽放些腌臜玩意儿!"她甩出腰间软鞭卷住廊柱,凌空翻过毒潮,"瘸子!你的破链子留着上吊用呢?"

萧景珩的轮椅轧过蟾蜍残骸,鎏金链绞住房梁悬空:"王妃的绣鞋咳可比朱雀卫的铜盾金贵。"他忽然甩链缠住她脚踝,将人拽上屋檐,"踩毒玩上瘾了?这蟾蜍的脓血沾多了,当心脚趾烂成蒜瓣。"

"烂你个头!"姜黎一鞭子抽碎扑来的蟾群,毒指甲戳向他心口,"再敢拿链子捆姑奶奶,把你挂城门当灯笼!"突然瞥见朱雀卫抱着婴儿后撤,暴喝,"放下!那小崽子是蛊母,沾了人气得炸!"

婴儿突然睁眼,鎏金瞳孔裂成蛛网状,屋顶瓦片应声爆裂。萧景珩的链梢缠住飞溅的碎瓦:"王妃这外甥咳哭起来比漠北的雷火弹带劲。"

地窖方向传来闷响,三百口醋缸齐齐震颤。姜黎拽着萧景珩的链子荡下屋檐:"老腌菜在缸底藏了火药?"她赤足踹开地窖木门,酸雾中浮现密密麻麻的鎏金蚕茧,"天杀的!这是把江南失踪的百姓当蚕养?"

萧景珩转动轮椅轧碎一只破茧而出的毒蛾:"王妃细看,茧丝上的金纹"他挑起半截断丝对着月光,"和岳母当年的嫁衣绣线一模一样。"

"闭嘴!"姜黎撕开蚕茧露出溃烂的人脸,"张屠夫?上个月不是说你回老家娶媳妇了?"她毒指甲刮开他颈侧皮肤,金纹蛊虫在皮下扭动,"老东西连死人婚事都管?朱雀卫!拿火油来,姑奶奶送他们体面!"

蚕茧突然集体爆开,毒粉混着酸雾弥漫。萧景珩拽过姜黎滚进空缸,鎏金链绞紧缸口:"王妃数三声,为夫给你放个烟花。"

"三你大爷!"姜黎咬破指尖在缸底画血符,"老娘的血可比火药带劲!"疯血渗入地缝的刹那,整座地窖轰然塌陷,毒潮被瓦砾掩埋。

烟尘未散,国师的冷笑从废墟深处传来。"好一对亡命鸳鸯"鎏金轮椅碾过残砖,枯手抚着怀中玉玺,"呼延黎,你娘临死前求本座留你全尸,如今看来倒是多余。"

姜黎暴起撕碎拦路的梁木:"老腌菜终于舍得从粪坑爬出来了?"她赤足踏上玉玺匣子,"偷了传国玉玺当痰盂,你这阁主当得够寒酸!"

国师袖中甩出串糖蒜,蒜瓣裂开露出人眼:"江南十八州已种满蛊种,今夜子时"他指尖轻点婴儿方向,"你这小外甥心跳停时,百万蛊虫便会破土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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