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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文学>疯批王妃今天也在拆系统CPU > 第80章 疯凰泪(第2页)

第80章 疯凰泪(第2页)

“又是替身?”姜黎的声音冰冷至极,仿佛能将人冻僵,“琅琊阁的易容师难道都死绝了吗?”

就在这时,一直被姜黎抱在怀中的婴儿突然动了起来。他那胖乎乎的小手,竟然揪住了萧景珩的银,然后毫不客气地嘬了一口。那鎏金般的口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滴滴答答地落在了黑衣人脖颈处的刺青上。

说来也怪,那原本黯淡无光的狼头纹,在接触到婴儿的口水后,竟然泛起了一层青光。这诡异的变化,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禁瞪大了眼睛。

萧景珩见状,嘴角微微一勾,露出了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他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挑起了黑衣人脖颈处那块已经溃烂的皮肉,似笑非笑地问道:“王妃,你可认得这‘蚀骨砂’的灼痕?”

姜黎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她死死地盯着那片溃烂的皮肉,咬牙切齿地说道:“上月埋在后山的细作身上,也有这样的灼痕!”

说罢,姜黎的毒指甲狠狠地在粮车的辕木上刻下了一道深深的痕迹,仿佛要将心中的愤恨都泄出来一般。

“老东西在试药!”姜黎的声音充满了怒意,“他竟然拿活人当炼蛊的柴火!”

就在众人都被这惊人的现震惊得说不出话来的时候,仓库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紧接着,马夫像拖死狗一样,拽着一个被捆得严严实实、如同粽子一般的粮商,“砰”的一声摔进了仓库里。

“娘娘!”马夫气喘吁吁地喊道,“这厮往草料里掺了琅琊阁的追魂砂!”

粮商袖中突然射出三枚毒蒺藜,被萧景珩的鎏金链凌空绞碎。姜黎一脚踩住他抽搐的右腿:"追魂砂拌草料?你们阁主改行当马夫了?"

"是、是摄政王说战马要壮阳……"

“壮你祖坟的野草!”姜黎怒不可遏,她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狮,猛地抓起一把毒砂,毫不留情地塞进那人的嘴里。

“朱雀卫!”她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漠北大营中炸响,“把这腌臜货给我捆到马尾巴上,绕着漠北大营拖三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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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这时,一个意想不到的情况生了。原本安静地躺在地上的婴儿,突然咯咯笑着,像一只灵活的小猴子一样,迅地爬向了不远处的粮垛。

那是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婴儿,圆滚滚的小手,胖嘟嘟的小脸,一双大眼睛清澈如水,让人看了心生怜爱。可是,他接下来的举动却让所有人都瞠目结舌。

只见那婴儿伸出他那只鎏金小手,毫不犹豫地抓起一把麦粒,然后像吃糖豆一样,开心地往自己嘴里塞。

站在一旁的萧景珩见状,连忙用他那根鎏金链梢,迅地卷住孩子的腰身,将他从粮垛上提了起来。

“小主子这口味……咳咳……倒是比王妃的麻辣汤还要独特啊。”萧景珩一脸戏谑地说道。

“独你祖坟的陪葬品!”姜黎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一把夺过婴儿手中的麦粒,塞进了粮商的鼻孔里,“尝尝鲜?这味儿比你贪的军饷还要冲呢!”

就在众人被这一连串的变故弄得有些不知所措的时候,后院的马厩里突然传来一阵凄厉的嘶鸣声。紧接着,朱雀卫们拎着一根断成两截的套马索,惊慌失措地冲了进来。

“娘娘!不好了!赤焰驹吃了毒草,狂了!”

姜黎毒指甲劈开草料袋,紫黑色的狼毒花混在干草里:"萧瘸子,你挑马夫的眼光比选棺材强点——这毒草够毒死十匹汗血宝马!"

萧景珩碾碎一朵干花嗅了嗅:"王妃不觉得……咳咳……这狼毒花被换成曼陀罗了?"

"曼陀罗致幻,狼毒花要命。"姜黎突然揪住马夫衣领,"说!换药的手艺跟哪个庸医学的?"

马夫袖中滑出鎏金匕,还未刺出就被婴儿抓住刃口。鎏金瞳仁骤亮,刀刃"滋啦"熔成铁水:"爹!烫!"

"烫就对了!"姜黎拎起哇哇大哭的婴儿晃了晃,"再乱抓凶器,今晚奶糊里拌黄连!"

萧景珩笑着咳出血丝,染红的帕子叠成兔子塞进孩子掌心:"王妃这教子之道……咳咳……刑部该编入《漠北育儿经》。"

暮色染红粮仓时,最后一车毒草被付之一炬。姜黎盯着火光中扭曲的狼毒花,毒指甲在萧景珩轮椅扶手上刮出火星:"老腌菜换毒不下十次,到底在试什么药?"

萧景珩腕间鎏金纹路突然缠住她指尖,牵引着在灰烬中划出血字:【蚀骨散,缺一味疯凰泪】。

"啪!"药杵砸碎青瓷碗,乌黑药汁溅上姜黎的裙裾。她毒指甲捏起一片浮在汤药上的鳞甲:"老腌菜往驱寒汤里加蛇蜕?他是怕姑奶奶冻不死?"

熬药的医官扑通跪地:"回娘娘,是摄政王说漠北风大……"

"风大就喂毒?"姜黎一脚踹翻药炉,炭火引燃帘帐,"萧瘸子,你是打算让全军将士蜕层皮过冬?"

萧景珩缓缓地推动着轮椅,从药柜的后面摇摇晃晃地走了出来。他的怀中,一个小小的婴儿正津津有味地啃咬着一根人参须,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周围紧张的气氛。

“王妃,您误会了……咳咳……”萧景珩的声音有些沙哑,他一边咳嗽着,一边解释道,“这其实是琅琊阁偷偷塞进来的赤练蛇蜕,并非什么毒药。”

说着,他挥动手中的鎏金链梢,卷起了燃烧的帘布。火舌如恶魔一般舔舐着药柜的暗格,瞬间将其烧穿,露出了整整一面墙的琉璃瓶。每个琉璃瓶中都浸泡着一条赤练蛇蜕,而这些蛇蜕周围,竟然都闪烁着鎏金沙的光芒。

姜黎见状,脸色变得愈阴沉。她伸出那涂有毒药的指甲,毫不犹豫地戳破了一个琉璃瓶。顿时,一股腥臭的液体喷涌而出,如雨点般浇在了医官的头上。

“赤练蛇可是专门以疯凰血养大的蛊虫为食的——你们竟然在这里熬制蛊汤!”姜黎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鄙夷。

就在这时,那个原本安静的婴儿突然像是被惊扰了一般,猛地揪住了萧景珩的银,然后打了一个响亮的嗝。伴随着打嗝声,一团鎏金的奶泡从婴儿的口中飘出,恰好落在了医官的脸上。

令人惊奇的是,那医官原本溃烂的皮肉在接触到鎏金奶泡后,竟然冒出了一缕缕青烟,仿佛被烧灼一般。医官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双手疯狂地撕扯着自己的脸皮,最终撕下了一张人皮面具。

“娘娘饶命啊!这都是阁主逼我这么做的,我也是迫不得已啊!”医官满脸惊恐地跪地求饶。

"换药方?"姜黎踩住他骨节变形的手,"把七日断肠散改成三日穿心膏也算换药方?"

鎏金链梢突然绞住医官脖颈,萧景珩咳嗽着转动轮椅:"王妃仔细脏了鞋……咳咳……这腌臜货的舌头值三车粮草。"

"三车?"姜黎毒指甲剜出他喉间毒囊,"姑奶奶给你算笔账——"她拎起人砸向药柜,琉璃瓶接连炸裂,"这条舌头赔我的乌鸡汤,这副肠子抵将士的驱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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