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叶簌簌,如私语般在风中低吟。
她略挣了挣,觉只是徒劳,便不再抵抗,乖顺地依偎在我胸前,仰起脸望定我“平夫的事,你要信任我。改天我和你讲讲我师父师娘的事。”
我举起手了重誓,之后又开始疑惑,她说的“信任”,是我刚才那话里的意思,还是指她会处理得很好,最终话到嘴边又改了口“还没听到钟响,你和我说说他们的事吧!”
薇儿步履轻缓,与我并肩而行,将这段江湖往事细细道来。
她的师父静虚子,年少时便拜入逍遥派,修炼的“流通诀”精微玄妙,罕有敌手。
后携妻纪灵儿远赴南洋,四年后奉师命重返中原,只为接续逍遥派道统。
谁知本派至高心法《小无相手》竟遭窃取——盗经者不是旁人,正是与他素有旧怨的师伯之子至真子。
两人早年因同时倾心纪灵儿而生隙,如今这番继承衣钵与窃取秘籍之举,更使旧恨添新仇。
静虚子生性淡泊,不慕荣利,又念及至真子是大师伯唯一血脉,未忍狠手清理门户。
那至真子习得《小无相手》后,竟自立门户,自称功法第七层可突破空间界限——连官府与武林盟主“冥王麒麟”岳雷亦被其蒙蔽,推他坐上南方武侠联盟总盟主之位。
他更攀附闽南巡抚,娶其女为妻,一时声势鼎盛。
自此,至真子借逍遥派之名日益恣意妄为勾结闽南官员走私云青铜,牟取暴利;借“振兴门派”之名广收门徒,只要献足金银,便传授《小无相手》中一二杀招;更暗中勾结邪派元阳教,成为其重要助力。
最后,竟然还与臭名昭著的“阴阳寮”有了勾连往来——那是江湖之中最让人不堪的采花贼老巢。
然而至真子终究名位不正。
为夺静虚子手中的逍遥派圣物“离火令”,更为得到纪灵儿,他多次遣高手行刺静虚子,几番险些得手,二人之仇愈结愈深。
静虚子挚友张春洪大侠看不过眼,亲寻至真子查探虚实,现其所称“空间之技”实为魔术幻法,其武功不过堪列武林榜百名之末。
张春洪为人宽厚,虽未当场揭穿,却如实提醒了岳雷。
此后南方武侠联盟渐失官府认可,其岳父谢巡抚亦察觉此婿行事狂悖难制,愤而逐其出门。
至真子一朝失势,竟将一切归咎于静虚子,是他令自己沦为江湖笑柄,为了报复师哥,竟然从元阳教教宗张胄然手中盗得了少林《易筋经》。
此经本是佛门至高内功,讲究洗髓伐骨、易筋换血,至真子本来资质就不差,将小无相功的内功与易筋经的功法强行融合,武力竟暴涨至武林榜前三十之列,内力绵长如长江大河,招式中更添诡谲阴毒。
他携着这股新得的滔天之力,直奔鸡冠山,单枪匹马闯入逍遥观,如鬼魅般出现,衣袍猎猎,眼中燃烧着复仇的烈焰。
静虚子的流通诀无比精妙,奈何至真子在小无相功中的五成内力借着易筋经,每一掌击出皆如山崩地裂,静虚子终究不敌,被一记摧心掌击中胸口,瘫倒在地,口吐鲜血,再无反击之力。
纪灵儿闻讯赶来时,已是晚了。
她本是逍遥派女弟子,武功不弱,一身轻功如燕子抄水,剑法灵动飘逸,却在至真子面前显得渺小如尘。
她欲救夫君,却被至真子轻易点中穴道,周身真气涣散,四肢绵软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夫君被五花大绑,扔在山庄正厅的太师椅上。
至真子狞笑着走近,目光如饿狼般在纪灵儿身上游走——她其时才二十有七,风华正盛,肌肤如凝脂般白腻,曲线玲珑有致,一袭青裳裹身,胸前高耸的峰峦在急促的呼吸下微微颤动,腰肢纤细如柳,臀部圆润饱满,散着少妇的诱人芬芳。
“师妹,这些年,你可曾后悔选了这个窝囊废?”至真子低笑一声,伸手粗暴地撕开纪灵儿的衣襟,露出里面雪白的亵衣。
那亵衣薄如蝉翼,隐约可见两点嫣红的蓓蕾,在烛火下颤巍巍地挺立。
他大手一探,直接握住她丰盈的乳房,肆意揉捏,指尖嵌入柔软的乳肉中,纪灵儿痛呼一声,却带着一丝不由自主的颤栗。
“瞧瞧,这身子还是这么敏感,当年我求而不得,如今却要当着他的面,尝尝你的滋味!”
静虚子目眦欲裂,口中鲜血不住涌出,嘶吼道“畜生!放开她!”却只能无力挣扎。
至真子大笑,将纪灵儿推倒在厅中锦榻上,撕去她的下裳,露出修长玉腿间那片神秘的幽谷。
她的私处粉嫩如少女,细缝中已因恐惧而微微湿润,至真子粗鲁地分开她的双腿,俯身舔舐那娇嫩的花瓣,舌尖如灵蛇般钻入,吮吸着她体内的蜜汁。
纪灵儿身子剧颤,口中出压抑的呜咽“不……住手……”却在至真子的挑逗下,身体不由自主地回应,花径中热流涌动,湿滑的爱液汩汩而出,浸湿了锦榻。
至真子直起身,解开裤带,露出那根狰狞粗长的阳具,紫红的龟头怒张,青筋毕露。
他故意转头看向静虚子,狞笑道“师哥,看好了!你的爱妻,从今以后便是我的玩物!”
静虚子只是摇头,既厌恶又同情地看着他“师弟,元阳教对你下了诛杀令,官府也不会再有任何援手,这天下以后可能再无你无容身之处了!”
至真子听得心里一颤,却因为他的同情而更加狂怒,无暇多想,猛地挺身而入,硕大的阳具直捣黄龙,纪灵儿的花径紧窄如处子,被这凶猛的入侵撕裂般疼痛,却又带着一丝异样的充实。
她尖叫一声,泪水滑落,双手无力地推拒着至真子的胸膛,却被他轻易按住。
至真子开始大力抽送,每一下都深入到底,撞击着她体内的敏感之处,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纪灵儿拼命地反抗着,至真子却越得意,每次抽插都顶到纪灵儿花心深处,纪灵儿从未体验过丈夫之外的第二根阳具,更何况他本钱非常雄厚,乳房随着节奏剧烈晃动,慢慢勃起变硬的乳蕾在空气中划出诱人的弧线,娇躯如波浪般起伏,在泪水中哭喊着,蹬着腿徒劳地反抗“啊……你这个坏种……你这样……会有报应的!”
静虚子被迫目睹这一切,只能无助地安慰着爱妻“灵儿,你且让他最后再爽几次吧,他已经无路可走了!”
“太深了……不要……啊!痛!”灵儿嘶嘶地吁着气,咬着牙,不堪他巨大阳物的狂攻猛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