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纤腰轻轻扭动,每一次迎合都让阳具深入得更彻底,摩擦出阵阵酥麻的快感。
厅中回荡着湿润的“啪啪”声,混杂着她越来越媚惑的呻吟“啊……慢点……相公……我……我忍不住了……”
至真子一边大力抽插,一边揉捏她的丰臀,低吼道“师妹,你的里面好紧,好热!比我想象中还要销魂!来,告诉师哥,你相公可曾让你这般舒服?”
灵儿出声浪叫已经自觉很羞耻,有时骚痒难耐到极点,也努力忍住不求他。
至真子故意放缓节奏,龟头在她的子宫颈口处轻轻研磨,引得灵儿娇躯乱颤,爱液如泉涌般流出。
静虚子偷睁开眼,瞥见爱妻的玉腿已紧紧盘在仇人腰上,因为欲求不满,翘臀不停地微微挺动,心痛之余,不由低声劝道“灵儿,你便和他放开来亲热,就别苦苦忍着了!”
灵儿闻言,泪水又滑落,却带着一丝解脱。
她终于放开了矜持,双手攀上至真子的肩头,指尖嵌入他的肌肉中,主动挺起纤腰迎合他的冲撞“嗯……坏人……你……你插得人家好深……相公……我……我对不起你……”
她的声音渐转娇媚,乳房在剧烈的晃动中,乳蕾已完全挺立,粉红如樱桃般诱人。
至真子大笑“师哥,你听听!你爱妻这浪叫,可比刚才动听多了!”
他加挺动,阳具如铁杵般捣弄,纪灵儿的花心被撞得酥麻,体内一股股热浪涌来,终于在一声长吟中达到了第一次高潮,爱液喷涌而出,浇在至真子的龟头上“啊,丢了!人家……丢了!啊……要爽死了!”
“灵妹,你到了!”至真子欣喜若狂,搂着她便欲亲吻。灵儿被干到泄身,娇躯瘫软如泥,哪里还好意思当着丈夫的面和他最厌恶的仇人亲吻?
她偏过头去,羞道“不……不要……相公在看着呢……”
静虚子闻言,轻叹道“灵儿,我看出来你心里已经完全接受他了。再矜持,反而是拿我当外人了!”
灵儿犹豫片刻,终于转过脸,樱唇微微张开。至真子立刻俯身吻上,舌头粗鲁地探入她口中,搅动着她的香舌。
灵儿先是僵硬,却在快感的余波中渐渐回应,舌尖生涩地与他纠缠,出细微的啧啧声。
她的双手不由自主地环上他的脖颈,下体仍旧紧紧相连,感受着那根阳具的悸动。
就这样,至真子一次次将她推向高潮,灵儿的抵抗越来越弱,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主动的迎合。
她开始主动扭腰摇臀,玉腿缠得更紧,甚至在高潮时大声浪叫“啊……又要丢了……坏人……你太会干了……相公……我……我好舒服……”
说完,她竟忍不住主动地吻了他一次。
这次二人唇舌缠绕,下体性器交合在一起毫无一丝间隙,上面的小嘴也不甘示弱,灵儿也不再有什么顾忌,主动将舌头伸进他的嘴里,吮吸着他的津液,出满足的呜咽。
她的纤手在至真子背上游走,指尖轻挠,激起他更猛烈的冲撞。
静虚子见爱妻已完全沉沦,心里除了嫉妒与不甘,更期待爱妻能来一次彻底的背叛,说起凑趣话来“灵儿……你已经完全把他当成是你相公了?当年你放弃了他,选择了我,是不是现在也有些后悔了?”
“我可没说!”灵儿闻言,娇羞地瞥了丈夫一眼,轻哼了一声,更加放浪,主动挺胸将乳房送至至真子口中,让他吮吸那挺立的乳蕾“嗯……相公……他……他好粗……插得人家魂都没了……反正我是他的人了……你说什么都晚了!谁让你技不如人——啊……又要来了!我要飞了……”
心满意足的至真子抱着灵儿雪白妖娆的肉体,从胡床上干到正厅的床下,试过了各种体位,阳具在灵儿的体内进出了无数次,带出的缕缕白浊弄得大厅到处都是。
至真子先是将灵儿翻转过来,让她跪伏在正堂中央的罗汉床上,那低矮的榻面正好承托住她丰盈的乳房,随着他的猛烈冲撞,乳肉在榻上挤压变形,溢出诱人的曲线。
灵儿双手紧抓着榻边的雕花木沿,娇躯前后摇晃,口中浪叫不止“啊……坏人……你顶得太深了……人家的花心都要被你撞碎了……嗯……好爽……再深点!”
她的玉腿颤抖着分开,臀部高高翘起,每一次撞击都出“啪啪”的肉响,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滑落,浸湿了罗汉床上的锦缎垫子。
静虚子在一旁看着,忍不住低声呢喃“灵儿……你这模样……为夫竟也……竟也觉得刺激……”
灵儿闻言,转头抛给他一个媚眼,娇喘道“相公……你……你也硬了?那就看着吧……看我怎么被他干得死去活来……哦……要泄了……”
至真子又拉起灵儿,将她推到墙边的屏风前,让她双手扶着那镂空雕花的木屏,背对着他站立插入。
这屏风本是漆绘山水图案,此刻却成了他们交欢的倚靠,灵儿的纤腰弯成诱人的弧度,玉臀向后挺起,任由至真子的阳具从后猛烈抽送。
她的乳房随着节奏前后晃荡,乳尖摩擦着屏风的凉滑漆面,激起阵阵酥麻“呀……师弟……你这姿势……插得人家站不住了……腿软了……啊……淫水都流到地上了……看……看这屏风上都溅到了!”
她身子剧颤,花径内壁痉挛着收缩,爱液如泉涌般喷出,溅湿了屏风下沿的蒲席。
静虚子咳嗽一声,强忍着下身的胀痛,打趣道“师弟,我和你师嫂结婚这么多年,可从来没听她这样的浪叫……我都嫉妒死了……”
至真子哈哈一乐“灵儿天生一个浪货!在你这种古板的男人怀里,她白白浪费了八年好时光!”
“人家才不是浪货,你这个坏人……你这样要我,我当然……”纪灵儿咬着樱唇,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甘,却不由自主地向丈夫的仇人抛出第一个媚眼。
不满足于此,至真子又抱起灵儿,将她放到正堂一侧的圈椅上,让她坐在椅中,双腿大开搭在扶手上,他跪地而入。
这高型圈椅的圆形靠背正好环住她的上身,灵儿仰靠其中,乳房高耸颤动,纤手抓着椅臂,指节泛白“哦……坏蛋……这椅子这么硬……你还这么猛……人家的穴儿要被你撑坏了……啊……好烫……你的东西跳得厉害……射给我吧……”
她的小腹抽搐着,阴蒂在摩擦中勃起如豆,淫水顺着椅腿滴落,湿了地下的织席。
至真子揉捏着她的丰臀,低吼道“师妹……你的里面好紧……夹得我快忍不住了……”
“相公……你……你听着……人家被他干得……魂都没了……呀……泄了……又泄了……”
最后,至真子将灵儿抱到正堂北侧的宝座上,那装饰华丽的宝座本是静虚子平日坐的尊位,此刻却成了他们的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