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面对面骑乘,阳具向上直捣花心。
灵儿的玉腿缠绕着他,纤腰狂扭,乳房贴着他的胸膛摩擦出火热“嗯……师弟……这个体位……好深……顶到子宫了……你最后会不会……在人家里头出一次啊……快……用力……”
灵儿香汗淋漓,淫水四溅,弄湿了宝座的雕花扶手和锦缎坐垫。
静虚子看着爱妻在自己的宝座上放浪形骸,心痛中夹杂着莫名的快感,喃喃道“灵儿……你……你这样……为夫的椅子都成你们的了……”
灵儿已经爽到七荤八素了,哪里还想得到自己的相公,有两次被他肏得哭出声来,在中间休息的片刻,那双盈满泪水的眸子,动情地打量着温柔爱抚自己的男子。
“师姐,十四年前,就是你这样的一个眼神,让我丢了魂!你可知道吗,这些年,我一共梦见你一百二十一次!”
他说到最后,竟是一字一句,语气中带出无限深情。
两人一时都没有动作,此时深情地凝视着对方,至真子在要她的过程中,一直用眼神追逐着她的目光,想和她有情意上的交流,此时的灵儿,突然间心灵有所感应,终于芳心偏向于他。
她望着至真子那张脸——原本令人厌恶的高鼻梁、薄嘴唇、吊眉与支愣的三角眼,看上去突然顺眼起来,更让她痴迷的是他的唇角,带着一丝令人伤感的无助思念……蕴藏着多年的苦恋与痴狂,仿佛一缕缕热浪,悄然渗入她的心底,让她不由自主地心生爱意。
“师弟……你……你其实并不令人讨厌……”她语气虽然没有软下来多少,但声音软糯如蜜,纤手不由自主地抚上他的脸颊,指尖轻轻描绘着他的轮廓,仿佛在触摸一尊久违的珍宝。
至真子闻言,身子微微一僵,眼中的惊喜如潮水般涌来“灵儿……我终于进入你的心里了!”
他低声呢喃,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那多年的绝望思念在此刻化作温柔的潮涌。他俯身下来,额头轻轻抵着她的,鼻息交融,热浪扑面。
一种奇妙的倾心之感油然而生,她主动环住他的脖颈,拉近两人距离,樱唇微启,轻声呢喃“傻瓜……今天不是得到我了吗……我已经休息得差不多了,你想再要人家一次,也由得你……”
她话音未落,至真子腰身猛地一挺,阳具再次深深没入她的花径,灵儿躺在床上,两条大腿不由自主地紧夹着至真子的腰肢,随着快感的积累而剧烈颤抖。
她整个娇躯如触电般弓起,纤腰猛地向上挺起,仿佛要将自己完全献上,乳房随之高高耸立,粉嫩的乳蕾在空气中颤巍巍地晃动,泛起一层细密的香汗。
她的花径深处突然开始剧烈收缩,一波波热浪如潮水般涌来,爱液喷涌而出,湿滑地浇在至真子的阳具上,出“滋滋”的淫靡声响。
灵儿的小腹痉挛着抽动,玉腿死死缠紧,脚趾绷直如弓,口中浪叫不止“啊……要死了……人家要飞上天了……好哥哥……插死我吧……”
她媚眼如丝地望着至真子“我都被你干丢了五次了,也和你亲吻了,他……他都没有这样让我泄过,你还不射出来吗?”
至真子笑着问“出到哪里呀?我的灵儿?”
灵儿眼光不由自主地看向自己的丈夫,因为长达两个时辰的交欢,精致的鹅蛋脸春意盎然,看到丈夫眼光中最真实的流露不甘、无奈与亢奋,慌忙低垂螓,那白玉般的颈子弯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嗫嚅着“你想出在里面,还不由得你!”
“不不,我一定要你说出来,若不然,今天你相公小命难保!看在他几次放我一马的情面上,我可以不杀他!当着他的面,占有他的爱妻,这种乐趣,我要享受一辈子呢!”
灵儿已经完全被他征服,此时闻言他说一辈子,娇躯一颤,却带着一丝媚态,主动收紧花径,夹得至真子舒爽无比“坏人……还想占有人家一辈子……那就赏你射在人家……子宫里吧……灌满我……若是让我怀上你的孩子……我便答应你!”
至真子的肉棒还在不紧不慢地抽动,让灵儿想上又不上去,急得开始咬他的肩膀!
静虚子听着爱妻如此说法,想到自己几次央求她怀孕,她却还想再享受几年自由没有拘束的少女时光,此时却愿意为自己的仇敌下种,心如刀绞,呼吸也粗重起来。
至真子马上就猜到了什么,哪里肯放过这个机会“你是不是不愿意给那个窝囊废生儿育女?你要按我的原话,亲口告诉他!否则,我不仅不会射给你,还会——”
静虚子知道自己爱妻的性格,这样的话是绝对说不出口的,又知道一旦这次他射出来,必然会与爱妻共同到达极乐巅峰,带着一丝骚痒到酣畅淋漓的极度饥渴,半真半假地激她“灵儿,你若不想为他生个小冤家,就拒绝他!他得不到逍遥派圣器,绝不会杀我!”
夫妻多年的默契,灵儿当然知道自己丈夫的意思,有时两人也会聊到蓝颜随夫,只不过南洋诸国,不习新宋平婚之制,十年婚姻,有时夫妻合体成了例行公事,事中也会说点红杏出墙的调情话。
“哼,我就愿意给他生,不愿意给你这个窝囊废生!我的那里夹着他的宝贝,你的再硬也只能生熬着,自己想用手安抚都安抚不了——”
他虽知道妻子此时只是一时情动,还是眼前一黑,继而又一阵狂喜灵儿虽然长得很美,但性格却有些木讷,房事上更是保守,现在开窍了,可是这迟来的风情万种,却是为他人而绽放,人生终是没有十全十美!
两人此时继续动作,却是去掉心障之后真正的爱欲交融,灵儿的娇躯如蛇般扭动着,肉穴主动收紧,包裹着至真子的阳具,美得他不由倒吸凉气“灵儿,我们一起到吧!”
灵儿娇俏地点点头,又遗憾地看了丈夫一眼,静虚子强笑着,应撑着最后的颜面,她暗叹一声,此时一颗芳心已经全然给了眼前的痴人,纤腰狂扭,臀部努力向前挺动,迎合着他最后的冲刺,当至真子将她的大腿举过头顶,肉棒从上往下凿到极限,灵儿的宝穴深处已经爱液开始狂涌。
“叫我相公,我要射了!”
灵儿忍着羞意小声叫了一声“相公,给我你的种子!”
他终于在她的迎合中达到了巅峰,两人同时爆,他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精液灌入她的子宫深处“我要到了!啊——要爽死了!给相公生——”
“相公!你射满我的花心了,烫死了!呀——呀!我要上天了……”
……
薇儿跟我讲这事,统共只有十几个字,很多情景是我后来和她与她相公新婚后去拜见他们师父、师娘时,听她随夫至真子为我开窍时所做的回忆。
“后面……就成了我师娘的随夫了。”
薇儿却把最香艳的情节一带而过,看我急切地想知道,带着狡黠又甜美的笑意,红唇几乎贴上我的耳垂“听别人的没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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