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微的双手抵在他的胸前,辩解道:“不是,习惯了。”
谢屿舟嗤笑一声,哪门子习惯,在公司避嫌,出了公司依旧避嫌。
七年前避嫌,七年后避嫌。
“我的下属给我老婆递房卡,我身为你的丈夫最后一个知道,你和我结婚做什么?是想看我对你余情未了吗?”
“还是觉得你勾勾手,我就同意和你结婚,很有成就感。”
“宋时微,我不是你见不得光的情人。”
男人的话如同暴风雨砸到宋时微的头顶,积压已久的怨气终于爆发。
宋时微仰起头,倔强地瞪着他,“你的结婚动机又好到哪里去,你和我结婚不就是为了报复我当年的不告而别,玩够了就离婚,什么损失都没有,美美去二婚。”
她一贯吃软不吃硬,谢屿舟挑着她的下巴,不由分说地吻上去,堵住她的嘴,撕咬碾磨。
强势的占有欲快将她撕碎。
宋时微快要站不稳,胸腔内的氧气消耗殆尽,他今天粗野至极,又咬又亲,她吃痛,却没有办法。
几临窒息,她用力踩上他的脚,想让他松开她。
谢屿舟直接将她扛在他的肩膀上,“谢屿舟,你要干嘛?”
“你。”男人黑着脸,直奔主卧的淋浴间,将她放下去,像猎豹扑过来,扯掉她的衣服,扔到干区的地面。
宋时微看着崩掉的扣子和撕裂的裙子,本能捂住身体,“谢屿舟,你是不是有病?”
“是。”热水兜头而下,谢屿舟咬住她的嘴唇,上下一同搅弄风云。
很快,她又站不住,倚靠在淋浴屏风上,借力谢屿舟才不至于倒下去。
宋时微向下望,只能看到漆黑的头发,耳朵里灌入啧啧暧昧的水声。
“你停下。”
谢屿舟不听她的叫唤,一意孤行,舔咬吸,甚至伸长舌头……
极具攻击性。
宋时微的后背沁出了汗。
男人用最快的速度清理好脸上的污渍和宋时微的身体,裹着浴巾把她放在床上。
“我要穿衣服。”
谢屿舟眼里烧起欲望,目光一寸一寸逡巡,打量欣赏她的身体。
恢复些许理智的宋时微捶他挠他,在他的胳膊胸前留下指痕。
男人用骨节分明的双手控制她的手,不让她乱动,抽出一根领带捆在她的手上绑在床头,系了个死结。
宋时微挣脱不开,“谢屿舟!你松开我,我们结婚了你也不能这样。”
一座大山压在她的身上,男人漆黑的眼眸如同黑洞,嗓音冷硬,“我是谁?”
宋时微抿唇不答,他的手指直奔目的地。
“谢屿舟!”本意是斥责他,碰巧回答了他刚刚的问题。
男人又问:“我是你的谁?”
宋时微偏开脑袋,不回答他,明知道他想要什么答案,他的行为激起了她的叛逆。
这下任他怎么弄她,她都抿紧嘴唇,闭口不答。
谢屿舟不急不缓,耐着性子从上开始亲吻,一遍遍吮咬,直到她发软,溢出呜咽声,仍然不停歇,愈发变本加厉。
手指和嘴唇的疯狂,简直不像他。
宋时微嗓子又哑又涩,故意说:
“同学。”
“炮-友。”
“一夜情对象。”
她一个一个吐露答案,她知道没有一个是谢屿舟想听的答案,没有一个是他满意的答案。
他不让她好过,她同样要折磨他。
即使现在她处于极度被动的位置。
谢屿舟:“好,很好。”
宋时微的心里同样被石头压住,喘不过气,“你又不做,羞辱我很有意思吗?看我会因为你的撩拨而升起欲望,很开心吗?”
“我宁愿用玩具也不要用你。”
“玩具比你听话比你干净,比你更让我舒服。”
下一秒,宋时微哑然一瞬,头皮发麻,大脑被硬生生撑开。
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