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离岗片刻,棒梗竟偷走了柱子家的腊肉。
贾东旭越想越头疼。
在那个年代,偷窃本身影响极坏,尤其是偷腊肉这种重要物资,一旦事态扩大,后果不堪设想。
易忠嗨同样意识到问题严重性,不由自主地望向何裕柱。
何裕柱见到易忠嗨到来,立即说道:“一大爷,你们来得正好。
我家腊肉被棒梗偷了,贾张氏却不认账,请您帮忙联系派出所吧。”
听罢此言,易忠嗨皱眉瞪了贾张氏一眼,随即赔笑道:“柱子,这不过是咱们院里的小事,不必惊动外面的人。
组织上设大爷制度不就是为了调解这类问题吗?让我先问问,别给组织添麻烦。”
“贾张氏,柱子说的是实情吧?”
易忠嗨虽如此询问,心中已有定论。
即便面对众多旁观者,他也绝不会徇私舞弊。
见易忠嗨回院,贾张氏原本存有期待,以为身为一大爷的东旭师傅能为自己说话。
然而听闻易忠嗨的语气及面色,她明白,此人恐怕也无能为力。
贾张氏的眼神微微闪烁,“我可没说不让看。
至于腊肉的事儿,我也不清楚。
我家棒梗今年才三岁,他手里拿着一块腊肉,我还以为是从自家地窖拿的呢。
既然柱子坚持说是你们何家的,那就权当是你们的吧。”
何裕柱冷哼一声:“什么叫权当是我们何家的?我们的肉好端端的怎么会跑到你们家去?再说,这么一大块腊肉,你们到底知不知道拿没拿?三岁就能成为偷东西的理由吗?”
他毫不留情。
贾张氏的脸色微变,“什么叫偷?我们邻里之间,你说话何必这么刺耳?就算是我们拿了,那也不能算偷!”
贾张氏仍在狡辩,甚至故作糊涂,坚决否认偷窃行为。
毕竟,她心里明白,偷腊肉可不是小事。
接着,她转向围观的人群,摆出一副可怜相:“大家看看,我们家怎么可能干出这样的事呢?咱们可是同院子的邻居。
我家棒梗才三岁,什么都不懂,肯定是他错把你们家的腊肉当成自家的拿回来了。
这怎么能算偷呢?”
围观的邻居们脸上都露出几分尴尬。
贾张氏的话实在让人难以接受。
虽然没人亲眼看见棒梗偷腊肉,但谁都知道腊肉不可能随便捡到,肯定得进屋拿。
这些话没人愿意挑明,毕竟得罪贾张氏可不是件好事。
贾东旭听母亲贾张氏说话时,感觉脸上一阵尴尬。
他确实感到羞愧,偷东西已经很不好,怎么能这样明目张胆地说出来?如果被小孩子记住了,岂不是更糟糕?
贾东旭扯了扯贾张氏的衣袖,将三岁的儿子棒梗拉到面前。
棒梗虽然只有三岁,但在这个早熟的时代,已经能在院子里跑来跑去玩耍。
正是这种熟练的行动能力,让棒梗有机会进入何家。
这时,秦怀如下班回家,得知家里生的事情后,紧跟在贾东旭身边。
她和贾东旭的看法一致,认为比起孩子的行为,正确的教育观念更重要。
此时的秦怀如还未成为原剧中那个寡妇形象,因此在教育问题上有自己的见解。
贾东旭说道:“师傅,这事确实是我们的棒梗做得不对,我们愿意承担责任。”
他又转向柱子说:“还有,柱子,你看看你家的腊肉值多少钱,我回去取给你,一分都不能少。”
贾东旭话未说完,贾张氏就急了,一把拉住他:“你这个败家子,说什么呢?为什么要赔钱?”
她心疼那块不小的腊肉,觉得这损失太大。
小孩子犯错认个错就行了,为什么要赔钱?大家都是邻居,柱子不会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吧?
贾张氏接着说:“柱子,这事是棒梗做错了,我代表他向您道歉。
希望这事就算了,毕竟您家条件也不差,对吧?”
她表面上道歉,但实际上态度高傲,好像何家不在乎这点东西。
何裕柱皱眉看着贾张氏,心想这个女人的心思还挺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