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的是他?
“大人丶”胖县令说不过他,抱着裴玄归的腿哭诉,“你看他,你看他啊……”
沈醉:“……”
他思绪隐隐跳了下,总觉有哪里遗漏。
还未深究,便被裴玄归打断:“看了,挺好看的。”
沈醉:“。”
胖县令:“??”
廖仪寄枫也:“…………???”
裴玄归蓦地回神,意识陷入太过久远的记忆中,这采花贼竟隐约生得像他一位故人,简直可笑。
他垂眸:“松手。”
胖县令连忙双手投降:“……”吃丶吃错药了?
裴玄归视线落于沈醉身上,问:“你怀疑他?”
沈醉温笑:“并非怀疑,就是他。”
这世间薄情之人太多,人人都披着虚皮假面,他不信县令对火灾一无所知,只是他不想救。
“你——”县令怒火中烧,又连忙噤声。
裴玄归从他身侧平静掠过,径直走向殿中央的人,居高临下道:“你可知,我为何锁你不放?”
这方又提起那小铃铛,沈醉长睫轻动了下。
反问:“为何?”
他一直想知道,却从未探寻得知。
前世裴玄归也这般锁着他,认定他为真凶,可沈醉分明同此事毫无瓜葛。待他七日後从地牢出来,案件已破,凝香身死,平阳城恢复往日宁静祥和之态。
只有他,永远失去了一位知心好友。
裴玄归封锁全城,拈灭真相,因此沈醉才将这笔账记在他头上。
可这平阳城本就是给东域之主的下马威。
暗讽裴玄归,离道中州,虎落平阳。
他此番欲意何为?
“昨夜窗既无人开过,凶手又是如何逃走的?”裴玄归问他。
沈醉思绪混沌,回道:“走门。”
“……”
裴玄归静默两秒,凉凉讥讽:“那起火之初,县令夫人就不知走门跳窗?”
火烧至灭,那门窗从未动过,是沈醉推断得来。
县令既未救火,那县令夫人岂会……任火烧灼?
“你未曾见过那女尸,我可以告诉你。”裴玄归居高临下睨着地上那团雪糕点般的人。
声调冷如十月酷寒,字字珠玑。
“她死时,双手平放胸前。”
“在笑。”
——
卡在这里,不会吓到大家叭?皎皎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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