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宿主,您多了1点绿帽值。”系统突然说:“来自宋玠。”
谢玉书挽着裴士林的手臂才走出英国公府就听见了系统音,你说宋玠是不是有病?到现在还在怀疑她藏了萧祯在房间里?
“是这样的宿主。”系统通过后台解析肯定了她的猜想。
谢玉书简直想翻白眼,宋玠到底是以什么身份在硬给自己戴绿帽?
寿宴刚散,英国公府门外排列了一辆辆马车来接宾客。
谢玉书望见从府内出来的永安侯夫妇,松开了裴士林的手臂笑着叫了一声:“母亲。”
裴士林下意识皱眉,侧头看过去,见英国公章云开正在亲自送永安侯夫妇,谢玉书就像真嫡女一般亲亲热热的迎过去,他几乎能想象到永安侯夫妇会露出多么嫌恶的表情,就像回门那次,身为主母的永安侯夫人直接借口不舒服连面都没露。
永安侯倒是给了一点面子见了他这个新姑爷和谢玉书这个女儿,却在谢玉书开口提及裴家想请他帮个忙时,冷着一张脸说:“我还有要务在身,你母亲身体不适,就不留你们用饭了。”
直接下了逐客令。
放眼天下也没有这样做父母的,连父母都瞧不上的外室之女,难道指望他们裴家高看?
果不其然,裴士林看见原本笑着在与英国公告辞的永安侯夫妇在见到谢玉书后都没了笑脸。
“士林你也快去啊。”裴母李慧仙小声催促他去和永安侯夫妇告辞。
裴士林很不想像谢玉书一般过去热脸贴冷屁股,但谢玉书已然过去,他若不去免不得被人挑错处,便也只能跟过去,笑着与永安侯夫妇见礼。
“这是我在西花园里和母亲提起的樱桃煎。”谢玉书从银芽手里接过牛皮纸包好的干果,亲自递给永安侯夫人孟敏:“汴京之中这家最好吃,母亲尝尝看,若是喜欢差人同我说一声,我再派人去买些给母亲送去。”
那等穷酸的果干,永安侯夫人怎么可能接。
裴士林皱眉,想替谢玉书打个圆场,没想到永安侯夫人竟伸手接过了那包干果。
孟敏看了看那包干果上的铺面名字,乌衣街的刘记干果铺,在西花园里谢玉书提醒她防着谢之安带私生子回来,又冷不丁提起了这家干果铺,现在又特意过来送干果,这暗示的意味太明显了。
“天太热了,我送母亲上马车吧。”谢玉书笑意盈盈的挽住了孟敏的手臂,朝英国公见礼告辞。
孟敏抬起眼看她,虽不适应她的亲昵举动,却也没有甩开她的手,点了点头任由她扶着自己上了永安侯的马车,又听见她握着她的手腕轻声嘱咐说:“天气燥热,母亲万事要耐住性子。”
耐住性子。
孟敏瞧着谢玉书,十分地惊讶,她今日似乎句句都意有所指。
“怎么哪儿都有她?”章幼微站在父亲身边盯着谢玉书,不满地嘟囔,她怎么不知道侯夫人什么时候与谢玉书这么亲热了?
连永安侯谢之安也惊讶,夫人她不是一向厌恶玉书吗?往常都不准玉书叫她母亲,今日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他又听见夫人在马车中吩咐嬷嬷说:“去叫孟庭春到府中跪着。”
这摆明了是要为今日庭春冒犯玉书的事,收拾庭春。
太怪了。
谢之安又多看了两眼自己这个养在外面的女儿,她与寻常鹌鹑似得怯懦模样大不相同,大大方方毫不怯场,倒真有些侯门贵女的模样了。
他不免和裴士林说了两句。
裴士林立刻换了一副神态恭谨的听着,正要送谢之安上马车,突然听见有人唤了一声:“裴夫人请留步。”
相国府的马车径直地停在了谢玉书面前,苍术从车前跃下走过来,就那么当着所有人的面向谢玉书行了礼道:“相爷命属下将您的紫檀扇还给您。”
他双手托出一把紫檀扇,扇坠上是鹤羽和碧玉珠。
裴士林一下子就认出了那是谢玉书的扇子,她的扇子怎么会在宋玠手上?还被宋玠这么当众送回来?是一点脸面也不要了吗?
不等他开口,章幼微就带着怒气问:“你的扇子怎么会宋相国那里?”
她三两步就走到了谢玉书的跟前,看看宋玠的马车,又看谢玉书,心中的委屈和火气压了压不住,宴席上谢玉书一走宋玠就跟着走,她方才就听仆人说宋玠与谢玉书同在西侧厅休息,就算有下人在,谢玉书这个有夫之妇怎么毫不避讳!
如今宋玠竟还来还谢玉书扇子,这等握在手上、放在袖中的贴身之物怎么会落在外男手里?
一双双目光落在谢玉书身上。
谢玉书听见系统的声音:“宿主您涨了2点绿帽值,来自裴士林。”
这还是第一次直接涨了两点绿帽值,看来当众戴绿帽这件事更能刺激到裴士林。
也是,人虽然窝囊但好面儿。
谢玉书垂眼笑了笑,宋玠如今就坐在马车里看热闹吧?他不就是想让所有人觉得她不守妇道吗?
可惜,她这个人压根没这种东西。
“是啊,我遗失的扇子怎么会在宋相手里?”谢玉书皱皱眉问:“宋相是捡的还是偷的?”
所有人被她的话惊到了。
章幼微先道:“谢玉书你胡说八道什么?宋相国为什么要偷你的扇子?你以为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