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冲击打得暗中得意的大洋马浑身一震,绷紧的腰身和巨乳都颤抖着。
“怎么,觉得我拿你没办法?”
感受着大洋马身子的颤抖,男人笑着活动手掌,双指划过粗壮的木头肉棒,紧贴着大洋马那湿漉漉的蚌肉,指尖扣弄着她臀腿间最为脆弱,敏感的地带。
在木马的挑逗下,长久积压着的快感随着活生生的手指带来的温度被彻底引爆,华夏男人的手指只是轻轻一动,大洋马便“噢呃呃”地呻吟起来。
早已疲惫的鲍肉猛然锁紧,哗啦啦的水流在臀瓣与木头肉棒的挤压下喷溢而出,溅洒在大洋马大腿内侧与早已光滑无比的木马脊背上。
臀肉上火辣辣的阵痛与肉穴享受着的温柔抚摸,让大洋马忍不住沉溺其中,扭动着腰身,渴求更多。
华夏男人看着将自己的手指当作慰藉的大洋马,笑着微微曲指,他没有如之前一般,把握节奏,而是随心所欲地,饶有兴致的看着大洋马主动的谄媚,侍奉。
“我的手指玩起来很舒服吗?”
男人笑着咬住大洋马的耳垂,出声询问。
“哈啊,舒,舒服!”
大洋马毫不犹豫的回应道,沉浸在快感中的她将没有学精的礼仪瞬间抛下。
在得到大洋马肯定的回答后,男人故意绷紧中指与无名指,而后轻轻抽插,摩擦起了大洋马的蚌肉。
猝不及防的快感让大洋马忍不住大张着红唇,“呜咿——”一声,便颤抖着腰身,任由盈满的粘腻春水将华夏男人的手指打湿。
“呜,贱奴得意忘形,打湿了大人的手指……污秽了……噢……应该……被惩罚……”
回过神来后,意识到自己又犯了错,大洋马有些惊慌,男人却不怎么在意,只是笑着拉动绳索,转到大洋马的正面。
“晃晃奶子给我看。”
男人憋着笑,看着有些紧张的大洋马。
得到了羞辱性的命令,大洋马却松了口气,无他,这种带着看笑话性质的命令,说明了男人并没有因为身上大洋马留下的污秽而生气。
白花花的奶肉在眼前上下翻飞,努力扭动腰肢的大洋马看着自己眼前不断摇晃着的奶肉,眼前忽然一阵模糊。
“呃,呃啊。”
身下是干涩的触感,夹杂着点点血腥的味道。
那让人着迷的快感一瞬间就抽离,摇摆着的巨乳啪嗒啪嗒的打在大洋马的胸膛上,而后失望似的摇晃着,似乎在嘲讽着大洋马的美梦是如何破碎的。
“呜,朱率,大人,主人,张若?”
紧闭着眼,仰起头的大洋马喃喃自语着,她不再去管身下的木马如何活动,只是麻木而可怜的回忆,贪图着梦中的,过去的,华夏人给予的温柔。
曾拥有过的快感在此时却显得遥不可及,大洋马的眼角流出几滴泪水,拥有过希望而后又被夺走带来打击彻底击垮了大洋马的心防。
她开始沉湎在那些幸福的,战败的回忆中,不再去关注自己肉体的崩坏。
可肉体的疼痛却时时刻刻影响着大洋马‘幸福’的回忆,木马的吱呀声一刻不停,大洋马心中难免生出些怨怼来,她怨自己,怨倭人,只觉得自己不该落得如此下场。
在大洋马看不到的地方,云中王饮下一口热茶,看向一旁的张若,男人风度翩翩的笑着,开口道。
“她快死了,还好没出什么意外。”
张若伸了个懒腰,捏了捏自己的肩膀。
“别放松警惕,毕竟这头大洋马可是她们唯一从根脉境上胜利的希望,天赋非凡。”
云中王点点头,依旧笑着,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
“说来,这些白种蛮夷确实颇有韧性,几千年争斗,还能找到翻盘的机会。”
张若随手拿起一颗葡萄丢进嘴里。
“还不是被你算到了,要不是你布局快,说不定她们真能赢那。”
二人交谈时,玛丽已经从回忆中抽身而出,木马刑带来的痛苦显然让人难以忍受,大洋马艰难的蜷缩着身子,眼前闪过自己一生的走马灯,年少时的骄傲,青年时的自得与爱情,与爱人并肩作战的勇气,生下女儿时的温柔,与张若相遇后的失望与重振旗鼓,因为自己的计划而产生的得意。
最后,玛丽又看到了这间昏暗的牢房,看到了自己失魂落魄的样子。
“我,我才不想这样。”
生死之间的恐惧打破了大洋马的坚韧,她哭泣着,蓝宝石似的眼瞳被水雾笼罩,大洋马的眼前忽地又看到了那座熟悉的城池。
罗马城,那是洋马文明的起源,也是终结,现在,这里被华夏人称为新都。
眼前的画面飞快的‘翻动’起来,罗马城建立时的骄傲,军团出征时的自得,诸神子嗣之间的和睦,神灵子嗣与人类之间的和睦,而后是遇到华夏后,一路被征服,同化的路途。
看起来,与自己的经历多么相像,如果没有遇到华夏人的话?
临死前的大洋马这样想着。
张若拍拍袖子,站起身。
“你看,我都说不能放松警惕了吧,你们压住根脉,我去切断玛丽和根脉之间的联系。”
几张符箓随着张若挥手,贴在了大洋马的乳头,臀缝间,几滴被木马剐蹭出的鲜血被符箓所吸收。
“我,我这是怎么了?”
大洋马有些懵懂的睁开眼,看着面前的木马,她反应过来,刚想挣扎着起身,就被张若扶住了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