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木马刑的感觉如何?”
大洋马夹紧了双腿,颇为恐惧到。
“主人,贱奴再也不敢犯错了,多谢主人救了贱奴性命。”
聪慧的大洋马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自己的‘复活’是因为什么,但她已经不敢去反抗华夏了。
可惜,张若观察着大洋马,现,对方与根脉间的联系并没有完全被斩断。
注意到张若的视线,大洋马垂下头,微微弯腰,将姿态放的比华夏正太更低,小心翼翼的问道。
“主人,还有什么需要贱奴做的吗?”
张若见大洋马如此老实,犹豫了一下,还是感慨着说出实情。
“你确实是个天才,想要无害的臣服于华夏,还要再转生一遭。”
大洋马有些疑惑。
“主人,您不怕我生出反心吗?”
华夏正太反问道。
“你会吗?”
大洋马乖顺的摇摇头,就见张若拿出一个被红布封住瓶口的瓷瓶。
“这里面是穿肠毒药,喝了它吧。”
大洋马接过毒药,毫不犹豫的一饮而尽,彻底臣服后,她对于张若已然是百依百顺的状态。
“呜啊,呜呜!”
翠绿色的药液入口,玛丽便双手按住肚子,身躯弓的像是虾子一般,跪到了地上。
张若蹲下身子,一手摸着大洋马金色的秀,一手捏了捏对方的奶子,像是安抚安乐死的猫狗一般,安抚道。
“别怕,主人会复活你的。”
此时的大洋马俨然对张若信任至极,乖顺的点点头,强忍着痛苦,蹭了蹭张若的掌心。
“根脉还在抵抗,前辈,快些切断玛丽与它之间的联系。”
云中王的言语中少见的带上了些惊讶,张若安抚似的摸了摸玛丽的头,而后双手结印,唤出一根金绳,嗖的一声,就束缚住了大洋马的脖颈。
“呃啊,呃呃。”
绳索迅收紧,遏制着大洋马的呼吸,窒息的感觉可不好受,大洋马下意识的双手上举,想要掰开脖颈间的细绳,却又因为对华夏的憧憬和对主人的服从硬生生止住动作。
“呃呃。”
张若眯着眼,面无表情的看着大洋马的身子颤抖着,在死亡带来的恐惧下无意识的颤抖着,大洋马的肥臀,长腿,如同脱水的鱼一般,哗哗的跳动着,而后渐渐归于沉寂。
“好了,前辈的手段还是强。”
耳边传来云中王松了口气的声音,张若回应道。
“可以了。”
而后便拿出巫药,快步来到大洋马身边,红色的药液被张若温柔的灌入大洋马口中。
“呵,喝啊,赫。”
虚幻的魂灵被固定在瓷瓶之上,紧闭着眼的大洋马好似依旧能感受到身躯的触感,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直到呼吸顺畅,大洋马睁开眼,看到了自己被绳索勒的泛红的脖颈和面无血色的苍白面孔。
看着自己毫无生气的身躯,大洋马难以置信的低下头,稍显虚幻的魂灵手掌映入眼帘,她扭头看向张若,华夏正太却没去看她,而是拿出一根毛笔,俯下身子,在大洋马的身躯上绘画起来。
随着用奶水做墨汁的花纹盖住大洋马赤裸的,温度不断流逝着的白嫩肌肤,让玛丽难以置信的变化出现了。
大洋马本来死去的身躯此时居然恢复了些许活力,胸膛起伏着,苍白的肌肤复上一层血色,不过,这种血色,相比于之前,却显得格外单薄。
很显然,两度死生,此时的大洋马,已然不能算是活人。
“这就差不多了,这种天才洋马的身躯,不用来研究,只用来玩,也算是很不错的玩物了。”
张若捏了捏大洋马体温有些低,但依旧保持着弹性的奶子,给出了自己的评价。
‘死而复生’的手段彻底折服了大洋马,玛丽意识到,在这种神奇的手段下,她是没有一点点获胜的机会的。
张若自然不会告诉大洋马,她曾经有获胜的机会,他要做的,是彻底祛除大洋马心中的反抗意志。
所以,对于玛丽心态的转变,张若显得颇为高兴,同时,也有了一个新的主意。
既然大洋马对于华夏的强大力量向往而恐惧,那再让他看一看华夏对于犯人的‘最后处置’好了。
心中有了计划,张若没有犹豫,给云中王传去消息,而后拎起盛放着大洋马魂魄的瓷瓶,唤起大洋马的躯体,开口道。
“走吧,你罪孽深重,这具身体还要吃些苦头,你受不住木马,自然难以抗住刑罚。”
华夏正太不着痕迹的贬低着大洋马自傲的意志力,摧毁着大洋马的骄傲。
以魂魄的形态,被张若庇护着行走在牢狱中,大洋马乖顺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