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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陈淮败走(第2页)

“早听说了!那弹丸之地只能出井底之蛙!他们懂什么?”

酒肆里,茶楼中,随处可见有人模仿着句丽使臣那故作疑惑的腔调,随即引来一片哄笑和义愤填膺的驳斥。

而驳斥的方向,正如沈箐所引导的那般,并非聚焦于女子才学是否真的胜过男子,而是齐刷刷地转向了彰显大周男子的气度。

“哼,句丽小邦,哪里懂得我天朝上国的胸怀!

我大周的好儿郎,志在沙场报国,意在经世济民,心胸比那昆仑山还高,比那东海还阔!

岂会容不下女子读书做官?”

“正是此理!天地本就宽广,既有巍峨高山,亦有涓涓细流。

既有参天大树,亦有芬芳花草。

女子有才,能为陛下分忧,为国家效力,这是盛世气象,我等高兴还来不及,何来不容之说?”

“只有那等自家心胸狭隘如鼠穴者,才会以己度人,觉得别人也容不下!可见句丽终究是格局小了!”

这种议论四处流传,带着身为大周子民特有的文化自信与优越感,将句丽使臣的挑衅彻底淹没在对其“狭隘无知”的鄙夷之中。

无形之中,也将朝堂之上可能存在的些许争议,悄然化解于市井的共识里。

另一桩更为人津津乐道,也更带几分戏剧色彩的,便是福州刺史陈淮被沈家一位老媪拒之门外,狼狈而逃的轶事。

起初,也有风声将陈淮与沈箐的旧事联系起来,猜测陈淮是想借年节重修旧好,纠缠这位如今圣眷正浓的女官。

“听说那陈刺史在沈家门口站了许久,怕不是对沈供奉旧情难忘?”

“啧啧,听说当年之事闹得难堪,如今见人家母子显贵了,又贴上来?”

这风向很快便被更具体,更戏剧性的“真相”所扭转。

“什么旧情难忘?你们可知晓内情?那位出来说话的老媪,乃是陈刺史昔日的养母!”

“养母?竟有此事?”

“千真万确!那老媪亲口唤他‘吾儿’,斥他‘不知错’、‘执迷不悟’!陈刺史连句话都不敢回,灰溜溜就走了!”

“竟是这样!原来是养母不肯见他!定是这陈淮做了什么对不起老人家的事,惹得养母如此寒心!”

“可不是嘛!他穿着官袍往那儿一站,原是想立个孝子的人设,没成想弄巧成拙,成了笑话!”

也有人提出质疑:“那老媪所言……当真?莫不是沈家为了撇清,故意找人来认亲的吧?”

这质疑立刻被更强大的逻辑驳回:

“胡扯!你当刺史是什么?那是封疆大吏!若那老媪敢冒充刺史之母,陈淮当时为何不当场喝破,将她拿下治罪?‘冒认官亲’可是重罪!他为何一声不吭,反而狼狈逃走?”

“对啊!他若心里没鬼,为何不反驳?这分明是默认了!”

“看来这陈刺史,不仅忘恩负义于沈家,连对自己有养育之恩的养母,也多有亏欠啊!真是不忠不孝!”

如此一番抽丝剥茧的议论下来,陈淮“不孝”的罪名几乎被坐实,

他与沈箐之间的那点旧事,反而在“养母拒见”这桩更大的八卦面前,显得无足轻重了。

人们更热衷于谈论一个身居高位者道德上的污点,这比风月旧闻更让人有批判的欲望。

两桩热门事件,一桩关乎国体气度,一桩涉及官员私德,在长安城的大街小巷被反复咀嚼、演绎,成为了这个新年最为独特的背景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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