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自从被悠强占了身子之后,她那处子的身体仿佛被打开了某个禁忌的开关。
悠那充满了侵略性的侵犯,已经成了她身体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不行……我得离开这里……)
海天的心里乱糟糟的。
(都怪那个小鬼!弄出这么大的动静!还让不让人睡觉了!还有逸仙也是的!不就是被自己的儿子肏吗!真的……真的有那么爽吗?叫得……叫得那么大声……那么……那么淫荡……)
一股莫名的嫉妒让她猛地从床上一跃而起,掀开被子,甚至连鞋子都来不及穿,便赤着脚,快步走出了自己的房间。她要去浴室用水清醒一下。
然而,当她走出房间,来到走廊上时,那从主卧室里传出的、充满了淫靡气息的交媾声,却变得更加清晰、更加无孔不入。
她下意识地加快了脚步。
虽然她的理智在告诉她,逸仙与悠的行为是多么的不堪、多么的不耻。
但她的内心最深处,却有一个声音在疯狂地叫嚣着——
(如果……如果现在躺在那张床上,被那个小鬼用他那根巨大的肉棒,狠狠地、毫不留情地贯穿着的……是我自己……那该……那该有多好啊……)
就在她经过悠的房门时,她眼角的余光,偶然瞥见,那扇门竟然虚掩着,露出一条不大的缝隙。
她的脚步不受控制地停了下来。然后她伸出手,轻轻地,推开了那扇大门。
一股浓郁的、混杂着少年汗水与精液的、充满了雄性荷尔蒙气息的独特味道,瞬间扑面而来,将她整个人都包裹了起来。
悠的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外的月光,透过没有拉严的窗帘缝隙,在房间里投下几道惨白的光带。
房间里一片狼藉,被子被胡乱地堆在床的一角,皱巴巴的床单上,残留着几片深色的、暧昧的水渍。
那双本应该出现在她脚上的绣鞋被随意地丢弃着,一只孤零零地躺在凌乱的床铺上,另一只则被扔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这里……还没收拾啊……)
海天看着眼前这副充满了淫靡气息的景象,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今天下午,自己就是在这张床上,承受着悠那不知节制的索取。
她的腿,在一瞬间就软了。
她再也无法抑制自己内心那股汹涌的渴望,一步一步地,走到了床边。然后,缓缓地,躺了上去。
她平躺在床上,将双腿缓缓地分开,摆成了一个与下午被悠按在床上侵犯时,一模一样的m字开腿。
“呜嗯……唔嗯……慢点……~”
她闭上眼睛,开始幻想着,悠那小小的但却充满了力量的身躯,正压在自己的身上。
那根尺寸惊人的滚烫肉棒,正毫不留情地贯穿着自己早已泥泞不堪的身体。
她一边用不成调的、破碎的语言,模仿着自己下午时出的、求饶般的呻吟,一边伸出自己的手指,在那片空虚的蜜穴里,徒劳地、绝望地抽插着。
“悠……别……别那么用力……呜……嗯……~”
“嗯……明明……明明都射了我一嘴……怎么……怎么现在还有精力……肏我……啊嗯……~”
就在她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胡乱地呻吟时,她的头无意间向旁边侧了一下。然后,她看到了那只静静地躺在枕边的绣鞋。
那只,被悠强迫着用来盛装自己从嘴里吐出他的精液的绣鞋。
一股奇异的、混合着羞耻、兴奋与渴望的电流,瞬间击中了她。
她像一个被磁石吸引的铁屑,不受控制地,将头靠了过去。然后,将自己的脸深深地埋进了那只还残留着精液腥臭味的绣鞋里。
经过了几个小时的蒸与风干,那些原本乳白色的、粘稠的液体,此刻已经液化成了半透明的、略带粘性的胶状物,紧紧地贴在鞋子的内里,散着一股淡淡的、属于悠的、充满了雄性气息的腥甜味道。
海天在闻到那股味道的瞬间,便彻底地、无可救药地,进入了状态。
她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她伸出自己那根小巧的、柔软的舌头,像一只贪婪的小猫,将那些早已风干的、粘稠的液体,一点一点地,卷入了口中。
“悠……你看……我……我有好好地吃下……你的精液哦……~”
她的声音因为嘴里的动作而变得含糊不清,却更添了几分淫靡的魅惑。
“所以……所以你可不可以……慢点肏……嗯啊……嗯啊……~”
很快,那只绣鞋的内里,便被她用舌头舔舐得干干净净。
然而,欲望的火焰一旦被点燃,便再也无法轻易熄灭。
她感觉自己身体里的那股空虚感,变得愈强烈,愈难以忍受。
她知道,单凭几根手指,已经永远无法满足自己这具被悠彻底开过的身体了。
她的目光,落在了那只刚刚才被自己舔舐干净的绣鞋上。
她坐起身,拿起那只绣鞋,将包裹着光滑丝绸的鞋尖,对准了自己那片早已泛滥成灾的蜜穴。
“唔……~”
她一手握着鞋跟,另一只手扶着鞋身,开始将那只绣鞋,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向自己身体最深处的、那片温暖而又神秘的禁地推去。
“嗯啊……啊啊……啊……~”
冰凉而又坚硬的鞋尖,顶开那两片因为情动而微微外翻的、柔软的唇瓣,带着她自己的蜜液,缓缓且艰难地进入了那紧致的穴道。
然而,仅仅只是进入了一个鞋尖的长度,便再也无法寸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