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混杂着失望与焦躁的情绪,涌上了她的心头。她有些不甘地,缓缓地将那只绣鞋退了出来。
然而,就在那光滑的丝绸鞋面,即将完全脱离她身体的那一瞬间——
那尖尖的鞋尖,竟然像一只调皮的、带着倒钩的手指,精准地、不偏不倚地,勾住了那颗藏在她穴道深处、早已因为长时间的挑逗而敏感至极的花核,然后,随着鞋子的退出,将它从那温暖的藏身之处,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拉了出来!
“哦噢………齁齁……啊啊啊啊……就是……就是这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股前所未有的、如同火山爆般猛烈的锐利快感,瞬间从那颗被强行拉出体外的花核上传来,以雷霆万钧之势,冲垮了她所有的理智与防线!
在此刻,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极致的刺激,而瞬间充血、肿胀,变成了一颗紫红色的、仿佛随时都会滴出蜜汁来的、成熟的樱桃,就那么暴露在空气之中,微微地颤动着。
她再次握紧了手中的绣鞋,对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花园,借着那因为极致快感而源源不绝涌出的爱液,开始用那尖尖的鞋尖,在那颗早已挺立的、脆弱而又敏感的花核之上,不断地、不知疲倦地、快地来回进出、摩擦、撞击!
“啊啊啊啊……悠……就是这样………再……再用力一点………用力地肏我………齁齁哦噢………~”
情到深处,她甚至伸出自己空闲的左手,在那片早已被悠开过的臀瓣之上,狠狠地拍打了起来!
“啪!”
“啪!”
“啪!”
清脆的、充满了淫靡气息的巴掌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回响着。
屁股上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感,与下体那颗被绣鞋尖端反复蹂躏的花核所传来的足以将人逼疯的锐利快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
“悠……屁股……屁股不能打……哦齁齁……要……要高潮了……再……再打要高潮了……齁齁哦噢噢……要去了……要去了………咿呀……齁齁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充满了释放与解,几乎要将房顶都掀翻的凄厉尖叫,海天的大脑,在一瞬间彻底空白。
一股滚烫的、清澈的激流,便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她那不断痉挛、收缩的穴口猛地喷射而出,尽数打在了那只正在她花核上肆虐的绣鞋鞋尖之上。
随后,在达到高潮顶点的瞬间,海天的身体猛地向后一仰,像一根被抽去了所有力气的丝线,倒在了那张充满了她与悠交合气息的大床上,昏了过去。
清晨的一缕微光穿透厚重的窗帘,在昏暗的卧室里投下几道模糊的光带。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混合了汗水、玫瑰精油与精液的甜腻味道。
此刻床上一位美人正抱着一位少年睡觉,只见这位美人衣着凌乱,身上的纱织睡裙因为汗水紧紧地贴在身上,丝质披肩则落到了地上,向下望去,匀称的双腿被齐膝白色丝袜包覆,美人脚上踏着一双透明的水晶鞋,往鞋底望去,通过透明的鞋底只见美人右脚脚心的白色丝袜被撕开一个口子,脚趾出的丝袜也破了个洞,两只水晶鞋内能明显地看到有透明的液体在脚心处那绝美的足弓沉积。
与此相对,在美人怀中的少年全身赤裸,两条腿将美人的白丝右腿夹在中间,少年那与年龄不相符的性器正贴在美人的大腿处,向上望去,美人那抹胸睡裙被拉下,少年那双小巧的双手握住了美人那丰满的胸部,那美人腹部那微微的隆起,为两人相拥的画面增添了背德感。
床上,皱巴巴的床单与滚落到地上的丝质披肩,无声地诉说着昨夜的激烈。
逸仙从睡梦中缓缓醒来。
她的意识还有些模糊,身体像是被拆开重组过一般,每一处关节都散着慵懒的酸痛。
她下意识地动了动,却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紧紧地禁锢着。
她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一张稚嫩而又俊秀的睡颜,便毫无预兆地映入了她那双还带着些许惺忪的凤眼。
悠像一只寻求温暖与安全感的树袋熊,整个人都缠在她的身上。
他全身赤裸,两条修长的小腿紧紧地夹着她那条还穿着白色丝袜的右腿,那根与他年龄完全不符的、经过了一夜休憩后依旧显得尺寸惊人的巨大肉棒,正软趴趴地贴在她丰腴的大腿内侧,随着他的呼吸一起一伏。
而他那双属于孩童的小手,则毫不客气地、一左一右地,握住了她那对因为没有了睡裙束缚而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丰满傲人的硕乳。
他那张俊秀的小脸,安详地枕在她柔软的胸口,睡得正香。
她甚至能感觉到,悠那温热的鼻息,正一下一下地,喷洒在她敏感的乳肉上,带来一阵阵奇异酥麻的痒意。
昨夜那疯狂而又背德的一幕幕,涌入了她的大脑。
(我……我昨晚……真的和悠……做了……)
逸仙泪眼稀疏地看着怀中这个正抓着自己乳房、夹着自己右腿熟睡的儿子,那张古典温婉的俏脸上,瞬间浮现出一种极为复杂的、难以言喻的神情。
(昨晚……我居然没有和悠说清楚……我……我这是……喜欢上和悠做爱了吗?明明是第一次……第一次和他做,为什么……为什么感觉比和指挥官做的时候……还要舒服呢?我这……算是背叛了指挥官了吗?)
她越想,心里就越是后悔。
她感觉自己根本没有尽到一个做母亲的责任,不仅没有正确地引导悠,反而,好像还让他的恋母情结……变得更加严重了。
(逸仙啊逸仙!你昨晚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就真的享受上了啊!明明……明明只是想给他做个示范,让他看看男女之间到底有什么不同而已啊!怎么……怎么就真的听了海天的鬼话,和他……和他真刀真枪地做了……而且……而且还那么……那么享受……)
她看着怀中儿子那张天真无邪的睡颜,心中充满了矛盾与挣扎。
(不过……和指挥官的感觉……真的完全不一样啊……而且……又好满足……又好持久……)
就在逸仙的思绪如同乱麻般纠缠不清的时候,她怀中的悠,似乎在睡梦中感觉到了什么。
他下意识地抓了抓手中那柔软温热的乳肉,小巧的指尖甚至还在那颗早已硬挺起来的乳上,不轻不重地捻了一下。
然后,他松开了左手,将那张俊秀的小脸又向母亲的胸口凑了凑,张开嘴,精准地含住了那颗紫红色的、熟透了的樱桃。
“吧唧……吧唧……姆啾……嗯……”
他像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开始本能地、不知疲倦地吮吸了起来。
“唔嗯……~”
一股强烈的、异样的酥麻感,瞬间从胸前传来,直冲头顶。
逸仙的身体猛地一颤,口中不受控制地溢出了一声充满了压抑与情欲的、甜腻的闷哼。
(悠……怎么……怎么又在吸了啊……明明……明明还没有乳汁的……睡觉时的这个坏习惯……怎么……怎么到现在都还没改掉啊……呜嗯……)
“像……像小时候一样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