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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文学>转生成为黑化主角的心灵导师[西幻] > 190200(第11页)

190200(第11页)

这很难想象,若是中间爆发战争,这样的伤痛要用几代人来抚平?

没有多余的脚印,没有混乱的血迹,甚至连一丝异常的灰尘都不存在。

因为尸检报告显示头部有多次钝器击打的痕迹,尸体腐烂严重的部位也与受伤区域重合。

而死者最后出没的地点就是监狱教堂。

教堂很可能就是第一案发现场。

舒栎并不急着与索雷尔学者接触,而是先走进监狱内设沉静的教堂。

他们最多只需要有个更具体的框架,同时有人在细节上加以修正。

他出身正统神学院。

而当他死去时,几乎没有人惊讶,也没有人流泪。

一个家庭里面,传统信仰者与信仰异端者发生矛盾冲突总是难以避免的。

他现在觉得,北领地就是个信仰自由的沃土,也是他们思想的实验室。

相对的,整个监狱里面的囚犯关系都很融洽。更别说,监狱里面还有人能自由出入。

他从教会学校一路读到军校,为了实现阶级跃升,不惜与无数社会阶层较低的人争取机会,在医学院与法学院之间,最终选择了医学院。

七年间,北领地不同信仰的共存并不是一帆风顺的。

他从不允许仪式中出现半点怠慢,对信徒的训诫往往伴随着羞辱与惩罚。在纠正信仰的过程中,他更喜欢用「清洗」、「审视」以及「服从」这样的词,听得路人都背脊发凉。

舒栎觉得这是靠他自己单打独斗,比想象中的费劲。

然而十九年前,他突然毅然放弃了医学职业,投身于哲学创作。

因为舒栎真的不太希望看到宗教改革发生的内斗和战争。

听说,每次神职人员前来进行所谓的「纠正信仰」,索雷尔学者总是重点对象。

父亲也曾是七年前北领地司丹教会的大主教,原本他的晋升之路比任何人都很顺利。可因为父亲卷入凶案,也死于非命,伊凡诺家境名声一落千丈。

虽然这冷冻室与皇室有关,但莱斯利说这与案件无关。

长椅上都刻有鞭刑或者棍刑留下来的损伤。

舒栎感觉自己可以在背后提供这样的把控。

再者,这里到底谁会是凶手的接应。

毕竟,他能从后世的结果看到哪些方向更稳妥。

在这种前提下,任何一处遗漏都可能成为关键线索。

可前文就是一个爽文结构,让他突然间能理解「人民是目的,而不是手段」,需要他要么对权力彻底摆烂,要么就允许他能够与人交付信任。

新潮思想之所以让保守派或者稳健派害怕,是因为毫无框架,无标准,使得部分人员走向极端,引起社会的无端多余的反感与嘲讽。

那些无法控制的事情就让它自由发生吧,这本来就是命运的安排。

可这部分是会影响原著故事逻辑和核心。

舒栎意识到,再靠实物线索已无可能。

祭坛的石缝间,依旧留着洗不掉的黑色渍迹,那是曾经鲜血与汗水浸透的痕迹。

他的著作中隐隐透出无神论的思想,触怒了教会,因此遭到长期监禁。

舒栎曾见过,一位老太太私藏着被孙子摔碎过的神像旁,一边忍受孙子的羞辱,一边一遍遍为孙子的过错赎罪,为他未来的安全与幸福祈祷。

从尸检情况和凯尔枢机的房间痕迹侦查可得,凯尔枢机肯定不是第一案发现场。

可真实看到的时候,他还是会觉得难过。

然而,令舒栎沮丧的是,整座教堂干净得近乎冷酷。

他既对上司刻薄,也对下属严苛,连修女都很怕他。

久而久之,伊凡诺神父在圣城成了一个尴尬的存在。

伊凡诺神父在整个圣城大都会的风评都并不是很好。

同样的,也正因为如此,舒栎也想着,他得到了这样的力量,也想要给别人同样的支持。

他也见过,传统信仰者为了不让众人知道自己的孩子是异端,于是把人锁在阁楼里面,对外面说他疯了。阁楼门打开的时候,曾经被寄予希望的优秀学者长期与自己的排泄物生活在一起,被人发现的时候,已经被折磨得失去了基本的语言能力。

可跳出故事框架,舒栎作为身在其中的人,看到的是整个时代就像是从呱呱坠地的婴孩,开始往外表达自己的声音。

也就是说,暗杀教皇的计划其实更偏向于顺水推舟。

他完全不担心新潮思想最后会变成脱缰的野马。

有了这份视野,他既能支持思想百花齐放,又不至于让大方向脱离轨道。即使不能做到面面俱到,但总是不会让底盘崩掉。

故事的核心到最后上升价值,与前调不符。

有时候,舒栎也会在心里想,自己就是个平凡人。

可要准确敲定这个结论,那么就得要彻底确定冲突和暴力发生的痕迹。

正因为如此,舒栎非常坚持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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