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我家樓下,我放好腳踏車,正想走上樓梯,卻見到王老師從另一條樓梯慌慌張張地跑下來。一見到我,老師彷彿看到救星一樣抓著我的胳膊說,“你師母下身流了好多血,怎麼辦?”
我急忙問,“陳大姐清醒嗎?”
“已經昏迷了。”老師也戴著深度近視眼鏡,這時由於緊張流汗,鏡片看起來霧濛濛的,看不清老師的眼睛。
“馬上送醫院。”我跟著老師上了5樓,來到老師家裡說,“咦,王奶奶呢?”
“她去南湖公園散步運動。”老師說著,領我進入他的臥室。陳大姐癱坐在一把椅子上,臉色蒼白、嘴唇沒有一點兒血色,下身流了很多血,把半條褲子染成了紅色。
“看樣子不能背。老師,我們一人攙扶陳大姐一隻胳膊帶她下樓。”我和老師就去扶陳大姐,可她已經昏迷了,好像吊著她的手臂拖著她走。
“不行不行,快放下。”我連忙說。
我示意老師把陳大姐放在床上,心裡盤算著究竟是打12o,還是我們自己把陳大姐送到醫院。看到陳大姐躺在椅子毛毯上,我靈機一動,衝向廚房洗手間,選了兩把結實的拖把、掃帚,把它們的頭取了下來,剩下兩條光禿禿的木棍。我把兩條木棍捲到毛毯裡,製成一把簡易的擔架,將陳大姐抬下了樓。
“這裡計程車開不進來,上大街攔。”我們來到打鐵街,終於攔下一輛計程車,把陳大姐送到了人民醫院。
“醫生,我愛人怎麼樣了?”見到醫生從急診室出來,老師馬上問。
“還好送得及時,大人保住了。”醫生說。
“那肚子了的胎兒呢?”老師焦急地問。
“保不住。對不起,我們已經盡力了。”醫生說。
“我,我該怎麼向張隊交待啊!”老師一臉頹唐,雙手保住了頭,蹲在了地上。
怎麼向張隊交待?我疑惑不解,怎麼向王奶奶交待才差不多。
這時,一個一臉幹練、目光銳利的警官領著沈不凡來到老師跟前,劈頭就問,“什麼情況?”
“小陳肚子裡的胎兒……”老師帶著哭腔說。
“胎兒怎麼了?快說呀!”那人急得直跺腳。
“沒了。”我幾乎聽不到老師的聲音。
那人踉踉蹌蹌地後退了幾步,沈不凡立馬將他扶穩,“張隊,您沒事吧?”
“你沒事吧?”于飛關心的問王平,“最近工作這麼多。”
“沒事,我是夜貓子,熬夜習以為常了。”王平推了一下高聳鼻樑上的眼鏡,“最近又有什麼動作?”
“一系列關於安全的教育,現在搞開展水上交通安全知識進校園活動。”
“你說吧。”
于飛說為進一步普及水上交通安全知識,增強水上交通安全意識和安全防範能力,保障學生水路交通安全出行,學校決定組織對學生開展“水上交通安全知識進校園”活動。
“什麼主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