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在狂跳,不知缘何,跳得太阳穴都疼,血液亦瞬间沸腾。她的手臂轻微发抖,掌心冒了冷汗,统统表示自我的生理反射不会说谎,宋惊晚将没喝几口的酸奶盒子扔进垃圾桶,说:“我请你喝酒。”
他们买了五瓶鸡尾酒,坐在公园台阶,一人一瓶。宋惊晚先问,你和谌降最近有联系吗。
“不太多,他国外的学业很忙,回国这几天也都是我去找他,他从来没在微信找过我。其实我一直不清楚你们分手什么原因谁甩的谁,不过据我了解,大概率不是谌降提的。”
宋惊晚猛灌一口,“嗯,我提的。”
白凌昼濡了濡嘴唇,到底没问。
“他在哪儿?荔城?”
“我不知道,”男人掏出手机,小心翼翼:“要不问问?”
宋惊晚不作声地开了第二瓶,“你不会告诉他我跟你见过的,对么。”
白凌昼点头,又摇头,再点头。
“我,我尽量。”
但是
他提醒:“现在商场都有你的广告封面,而且万一他搜你微博呢?一看微博ip地址就知道了。”
宋惊晚罕见飙脏:“怎么隐藏!?”
“你就真的这么不想跟他重逢吗。”
白凌昼问。
“啊也是,被那么甩了,然后四年什么消息都不发不打听,估计心早就凉透了,如果再做了什么绝情的事,比如扇他耳光、摔他送的定情信物之类的,恨也要恨死你。”
“我摔了。”
女孩一本正经。
“他送的耳钉我摔了,除了没打他耳光,我什么狠话都放了。”
白凌昼极不理解:“为什么啊?他绿你了?”
“你不会懂的,”她说:“我亏欠了很多人,不能再欠他了。”
鸡尾酒宋惊晚喝了三瓶,白凌昼喝了两瓶,下了地铁,她走在回公寓的路上,微醺。
无限好文,尽在
居然回国了。
也是,他肯定会回国。
快到单元楼楼下,没人,宋惊晚脱了高跟鞋,赤脚,身形稍晃。
现在肯定很牛掰了吧谌降。
大抵已经成为某某公司的执行董事,名利傍身。
或许在爸妈的撮合下,顺便还解决了婚姻大事,娶了深爱的妻子。
多完美的人生。
宋惊晚哂笑。
桥归桥,路归路。
不要有瓜葛了。
她突然卸了力气,靠着大门门框跌倒,迷迷糊糊看见了公寓围栏外停着的黑色轿跑。
很眼熟很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