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说话?!”
宋惊晚连忙搪塞过去,敷衍地挂断电话。
“能不能别什么醋都吃?”
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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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拐进公寓前的小路,谌降边倒车,贱兮兮:“被抛弃过的后遗症是这样的。”
下了车,谌降去扶她,但宋惊晚还在闹脾气,直接甩掉他的手,他也没惯她,暂时不让女孩回家了,堵她进了楼梯间。为了省电,这里不开灯,只有安全通道四个字发着绿油油的光,宋惊晚怕黑,本能地挨近他,被男人紧紧圈在怀里。
“你也知道我是吃醋,”他问:“所以我们现在算是什么关系?”
宋惊晚的脸埋进他胸膛,极度缺乏安全的表现,闷闷:“普通朋友”
“亲过嘴的普通朋友?”
“让我先出去。”
“不行,不逼你你不会讲真话。”
他低声。
“宋惊晚,四年前我就是对你太好太惯着你了。”
对!没错!
男人的话正中靶心,终于惹得宋惊晚倾吐:“那你别来找我啊!”
免得,再对不起你。
做不到。
谌降搂她更紧,使胸膛蓬勃跃动的心跳传入宋惊晚耳中,更加振聋发聩。“因为,我会重新把你追到手,所以别跟其他男人走得太近,我会吃醋。”
“追我的男人排队,你每天都要吃醋,”身躯相贴仿佛熔铸,她反手抓牢了谌降肩膀,指甲扒着他肩后的衣料,划出红痕,也在狠狠发泄,“吃醋会怎样?这样么。”
她模拟掐脖子的动作,戏谑:“谌降,你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吗?我最喜欢你生我气的样子,因为你很少对我生气,尤其在我答应和你在一起之后。你什么都惯着我,我不回你消息也没事,我什么大事小事都瞒着你也没事,我骗你也没事,从来没为这些凶过我,我说什么你都听都信。包括分手那天,你生气了吗?我摔了你送的耳钉。”
黑暗里,双方都粗喘,原先宋惊晚的耳廓冰冰凉凉,但后来,谌降垂头。他的指腹缓慢摩挲过她耳根,使其余地方全部烫起来,宋惊晚才发觉,他是在确认她今天有没有戴耳饰。
没有,她今天没戴。
于是耳廓变得麻麻热热的,被他轻咬,烙下了蜘蛛。
宋惊晚硬忍住了,没吱声。无限好文,尽在
“气了,气得大半年都在失眠。”他回答:“后来我发现,高中那套对你无效。”
谌降慢慢放开她,右手拧动了楼梯间的门把,外面的光线顷刻漫进来。他看见宋惊晚的眼眶有些红,仍选择仰头直视他,“我和你只适合畸形且对抗的爱情,因此,你尽管追我。”
“也让我看看自己”
“到底有多爱你。”
再度和谌降牵扯羁绊后,日子依旧原模原样的过。
近几天没有拍摄,宋惊晚白天自然醒晚上却失眠。
谌降自从放言会重新把她追到手后,结果就再也没有骚扰过她。
要么是工作太忙,要么是
他在玩欲擒故纵。
宋惊晚才不在乎到底是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