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放的药引。
“迷药遇水会失效。”
我跟着周富商出门时。
回头看了一眼竹屋。
沈砚站在门口。
背对着我。
晨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像柄没出鞘的剑。
周富商的马车很旧。
车厢里垫着稻草。
“阿脂姑娘。”
他赶着车。
声音有点抖。
“到了凝香阁。
“老鸨问什么。
“你就照沈大侠教的说。
“千万别慌。”
我摸着项圈上的“柳”字。
“周先生。
“你欠沈砚三条命。
“是哪三条?”
马车突然颠簸了下。
周富商的鞭子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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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
他捡鞭子的手在抖。
“说来话长。
“当年我儿子被人拐走。
“是沈大侠找回来的。
“我老婆难产。
“是他请来的稳婆。
“去年我欠了赌坊的钱。
“是他替我还的。”
我笑了。
原来沈砚。
也不是只会杀人。
凝香阁的门脸。
还是那么花哨。
朱漆大门上的铜环。
被摸得亮。
老鸨正站在门口送客。
看见周富商的马车。
脸上的笑僵了僵。
“这不是周老板吗?”
她用帕子捂着脸。
脂粉味冲得人晕。
“今儿怎么有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