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文学>凤舞全集h > 第3章 菊丛数蕊藏杀机镜前试险探虚实夜半惊闻换皮秘琴谱染血（第6页）
第3章 菊丛数蕊藏杀机镜前试险探虚实夜半惊闻换皮秘琴谱染血（第6页）
“老琴师的账。
“我的腿。
“都得算在他们头上。”
沈砚沉默了很久。
久到灶膛的火都灭了。
“好。”
他突然说。
“我想办法。
“让你混进送贺礼的队伍。
“但你得答应我。
“只看。
“不动手。”
他走时。
留下了一把小刀。
藏在柴堆里。
刀鞘是竹制的。
刻着朵缠枝莲。
和玉佩上的一样。
天亮时。
老妈子来叫我。
“婉柔姑娘要换住处。
“你去把她的梳妆匣。
“搬到东边的暖阁。”
苏婉柔的梳妆匣很重。
我搬起来时。
听见里面有东西滚动。
是玉的声音。
走到暖阁门口。
正撞见苏婉柔对着镜子。
用粉遮脸。
镜中的她。
左脸颊有块淡红的斑。
像被虫啃过。
“放下吧。”
她没回头。
声音有点哑。
“打开。
“把里面的饰。
“都摆到妆台上。”
我打开梳妆匣时。
看见底层垫着块锦布。
上面绣着朵并蒂莲。
和簪上的一样。
锦布下。
压着张纸条。
是老琴师的字迹：
“莲心有毒。
“双生则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