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的雨珠闪着光。
“也知道你会赢。”
我笑了笑。
眼泪却流得更凶。
赢?
赢了又能怎样?
阿武死了。
赵珩死了。
妹妹还在牢里受苦。
而我。
每三个月就要受次活蛊噬心的罪。
“前面就是城门了。”
萧澈指了指远处的城楼。
那里的灯笼在雨里晃。
像只只鬼眼。
“李太医的人肯定在城门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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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得换条路。”
“我知道有条路。”
我想起阿武刚才的话。
“皇陵后山的密道。
能通到太医院的后院。”
萧澈的眼睛亮了亮。
“你怎么知道?”
“《血珀解》的夹页上画着。”
我摸出那页纸。
上面的密道图旁。
还有行小字:“母珠畏火,亦畏至亲血。”
至亲血。
我和妹妹的血。
原来爹早就留了后手。
马穿过城门下的阴影时。
我看见城楼上站着个穿官服的人。
袖口绣着太医院的标识。
是李太医。
他正朝我们这边看。
手里把玩着个黑陶罐。
我的心猛地一紧。
他把母珠带在身上。
看来是想亲自来取活蛊。
“坐稳了。”
萧澈踢了下马腹。
马像箭似的冲过吊桥。
“到了皇陵。
你先去找忘忧藤。
我去引开他们。”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