渗着黑血。
是母珠的毒顺着伤口反哺了。
再拖下去。
她会和那些药人一样。
“李太医!”
我抱着晚晚后退。
匕抵在自己的手腕上。
“你再动一步。
我就划破手腕。
让活蛊的血溅到母珠上!”
李太医果然停住了。
眼睛死死盯着我的手腕。
“你敢!
你就不怕母珠炸了。
你妹妹也跟着碎吗?”
“我敢。”
我看着他手里的黑陶罐。
活蛊的烫意顺着筋脉往指尖涌。
“但我知道。
你不敢。
母珠是你的命根子。
你舍不得让它炸。”
萧澈趁机踹倒两个侍卫。
剑尖抵在李太医的后颈。
“把陶罐交出来。”
他的声音冷得像密道里的风。
“不然这剑可不认人。”
李太医的身体僵住了。
手却死死攥着陶罐。
“你们以为赢了?
母珠早就醒了!
它认晚晚为主。
你们杀了我。
它会让你们生不如死!”
“是吗?”
晚晚突然从我怀里挣出来。
走到李太医面前。
小小的身子挺得笔直。
“那你看看这个。”
她从怀里掏出个东西。
是半块血珀珠。
和柳氏藏的那块很像。
只是这半块的内壁。
刻着个“晚”字。
“这是爹留给我的。”
晚晚的声音很轻。
却带着股狠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