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娘的。
“主母容不下姨娘,”春嬷嬷老泪纵横,“更容不下那支玉簪。”
她抹了把脸,“姨娘走后,玉簪就不见了。”
玉簪。
娘没说完的话。
金簪藏在……和玉簪成对的地方?
我攥紧银锁。
眼尾的朱砂痣,突然又烫起来。
是了。
柳氏的金簪,和娘的玉簪,是一对。
它们该在同一个地方。
“嬷嬷,”我看着地上的药渣,“柳氏想让我死。”
春嬷嬷点头,“这府里,她容不下你。”
我笑了。
笑声在空荡荡的屋子里,显得格外尖。
走到娘的牌位前。
跪下。
额头抵着冰冷的地面。
“娘,”我说,声音很稳,“三天。”
“三天内,我一定找到金簪。”
“让柳氏,偿命。”
话音刚落。
怀里的银锁,轻轻震了一下。
很轻。
像一声叹息。
窗外的雨,好像小了点。
芭蕉叶的影子,投在墙上。
晃啊晃。
像个鬼影。
远处,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
清脆。
是主院的方向。
柳氏怕是,气坏了。
我摸了摸眼尾的痣。
那里还在烫。
从今天起。
沈绾不是任人欺负的庶女了。
我是来索命的。
柳氏。
你和我之间。
这个月,只能活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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