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医该等急了。”
密道走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
前方传来隐约的水声。
萧澈示意我停下。
从怀里摸出块小石子。
往前扔去。
“咔哒”一声。
前方突然落下道铁网。
网眼上缠着淬了毒的荆棘。
“果然有机关。”
萧澈低骂一声。
火折子凑近岩壁。
“这边有个暗门。
是太医院的人自己走的近路。”
暗门后是条更窄的路。
仅容侧身通过。
岩壁上渗着水珠。
滴在地上。
出“嘀嗒”声。
像地牢里的陋刻。
“快到了。”
萧澈的声音压得很低。
“前面就是太医院的地牢入口。
李太医的人应该守在那里。”
我摸出药箱里的迷药。
是用柳氏爹留下的药草做的。
无色无味。
能让人昏迷半个时辰。
“我去引开他们。
你找机会进地牢。”
“不行。”
萧澈按住我的手。
火光照亮他眼底的坚决。
“要去一起去。
你忘了?
母珠要两个人的血才能毁。”
他顿了顿。
补充道:“你的血。
和……晚晚的血。”
我的心猛地一跳。
对啊。
爹写的是“母珠畏至亲血”。
至亲。
不止我一个。
还有晚晚。
若是她自愿……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