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攥紧手里的迷药。
活蛊的烫意顺着筋脉往上涌。
像给我添了股狠劲。
“让他们瞧瞧。
沈家的女儿。
不是好欺负的。”
地牢入口守着两个侍卫。
穿着太医院的制服。
腰间挂着铜钥匙。
萧澈冲我比了个手势。
我会意。
从怀里摸出枚银针。
屈指弹了出去。
银针“嗖”地扎进左边侍卫的膝弯。
他“哎哟”一声栽倒。
右边的侍卫刚要拔刀。
萧澈已经像阵风似的冲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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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刀劈在他后颈。
人软塌塌地倒了。
“利落。”
我捡起地上的铜钥匙。
冲他扬了扬下巴。
“比赵珩那小子像样。”
萧澈低笑一声。
火折子往地牢口照了照。
“别贫了。
快进去。”
地牢的石阶又陡又滑。
长满了青苔。
往下走时。
能听见铁链拖地的声。
还有……女人的啜泣声。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是晚晚吗?
走到底时。
眼前豁然开朗。
是间约莫半亩地的石室。
靠墙摆着十几个铁牢。
大多空着。
只有最里面那间。
关着个人。
“晚晚!”
我几乎是跑过去的。
铁牢里的少女听到声音。
猛地抬起头。
她穿着件洗得白的囚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