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苏哥,你待我真好。
要不是把房子过户给我,等傻柱和秦淮如那层窗户纸捅破了,他们准得把我轰出四合院。
何雨水眉眼舒展不少。
自打傻柱迷上秦淮如,这担忧就像块石头压在她心里。
我不帮你帮谁?
两千块不是小数,揣身上搁家里都不稳妥。
留一百块零花,其他存银行。
存折收好别乱放。
苏宇细细叮嘱道。
(
在那个月薪不过二三十元的年代,两千元绝对是一笔令人眼红的巨款。
午后。
苏宇推着自行车来到图书馆门口。
冉秋叶裹着一件厚棉袄,笨重的冬衣却掩不住她纤细的腰身,引得路人频频回望。
“等很久了?”苏宇支好车子走上前。
“没,我也才到。”冉秋叶的鼻尖冻得泛红。
“嘴硬。”
“快走吧,这儿风大。”
苏宇摘下自己的棉帽扣在她头上。
身为八极拳传人,他只需稍运气血便能抵御风寒。即便光着头站在雪地里,也伤不了他半分。
“你给我了,你戴什么?”冉秋叶要摘帽子。
“男人不怕冷。”他按住帽檐。
冉秋叶只得拢紧帽子。
淡淡的汗味窜入鼻腔,她耳根突然烫。
自行车碾过积雪,停在木料市场门口。
先前苏宇承诺给她打一把工学椅,今日特地来选木料。
冉秋叶对木材一窍不通。
她只管盯着木纹是否好看,凑近闻闻有无清香。
“常挪动的家具得用硬杂木,像花梨木这种”苏宇如数家珍般介绍着。
冉秋叶指尖抚过样品板。
最后选中了花梨木——蜿蜒的木纹像水流,还带着若有若无的檀香气。
回到四合院时,阎埠贵正在门口扫雪。
老头儿这次倒是知趣,只冲两人点头笑笑,苏宇对他这般识相颇感满意。
刚踏进后院,
就撞见聋老太太和易忠海。
两人裹着寒气,估摸是刚去探视完傻柱。递呈了谅解书,那愣小子才能早点出来。
“丫头模样真周正。”
“一看就是文化人。”
“腚大腰圆,准能生儿子。”
“要是说给傻柱当媳妇”
聋老太太瞥见冉秋叶和苏宇并肩而立,那股子不痛快直往脑门冲,扯着易忠海的袖口窸窸窣窣嚼舌根,声音压得比蚊子哼还低。
她这头刚撂下闲话,那头突然一声——后颈的肉瘤疯似的抽疼,眼瞅着又鼓胀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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